凌霄被他弄得整小我都瘫软酥麻,脑筋已迷乱了。
可羽宏过了好一会都没答复她,她趴下一看,发明他已经睡着了。
也不晓得是哪个不见机的婆子跑到房门口送药传话,可羽宏听到是常安派来的人,也不好生机,还摁着凌霄,道:“晓得了。”
羽宏自嘲般的笑了笑,道:“就是为了吃个枣糕,这么操心的奉迎我。”
凌霄微微一抖,几乎迷乱的收回嗟叹,死力保持复苏的回过神来,推拒道:“放开我,内里丫环仆人都还等着在,从速洗吧,要不水就凉了。”
平州城并不大,只不过是个边塞小城,远不如都城繁华。
“当然喜好。”羽宏从浴桶中站了起来,“那有劳娘子为我擦身换衣。”
看他是情/欲来了,凌霄自知彻夜是躲不过的,只看门还敞着,奴婢丫环们都站在小花圃中,远远的望着这屋子,脸上便火烧火燎的道:“总得把门先关上吧!”
街上的商店零零散星,人也未几。
羽宏一下抓住她的手腕,透着笑意道:“不痛。”说着便咬向她红透了的脸颊,细细的轻咬。
在为他系好腰带时,他悠悠的道:“既然想逛,明日就去逛吧。只是我明日还要去军中措置些琐事,不能陪你,我会派两个得力的人庇护你。”
“怕甚么,总有人会关的。”羽宏举高一支手臂,向上用力一拉,床帐全散开的遮垂了下来。
羽宏干脆直接吻住她的唇,舌头伸到她嘴中勾勾缠缠,扯着她的衣衿,一只手钻了出来,握住她胸口的浑圆揉捏着。
她话还没说完,羽宏就一把打横抱起她,踢开了偏厅的门,大步流星的走进凌霄这几日住得屋子。
吴参将肯定凌霄是在叫他,不甘心的走到店内,“夫人叫末将有何叮咛?”
盖着同一床棉被,她不由靠向身材热乎乎的他,只觉暖哄哄的,也困乏的睡了。
凌霄几近是闭着眼睛给他擦干了身上的水,又帮他穿上家常的衣衫袄袍。
凌霄先去买了两盒桂糖红枣糕,又去定制了几身冬衣。
“好的。南宫羽宏,你为了宁王出世入死,莫非就不怕获咎了皇上?”凌霄忍不住替他着想,仗是他打胜的,到头来功绩倒是宁王的,皇上必定会很不欢畅。
羽宏悻悻的松开她,不再看她,道:“说吧,又想求本少爷甚么事?”
“你跑出去服侍爷沐浴,不是因为想本少爷了。”羽宏仍抓着她的手腕不放,又凑畴昔直接咬她脖子上最敏/感的处所.
进到屋内,羽宏直接将她扔到床上,两眼快冒火的盯着她,猛地侵压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