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咬了咬已肿胀的嘴唇,往床里缩了缩,“夫君连日来交战劳累,彻夜还是不要……”

“好的。南宫羽宏,你为了宁王出世入死,莫非就不怕获咎了皇上?”凌霄忍不住替他着想,仗是他打胜的,到头来功绩倒是宁王的,皇上必定会很不欢畅。

街上的商店零零散星,人也未几。

吴参将肯定凌霄是在叫他,不甘心的走到店内,“夫人叫末将有何叮咛?”

“你跑出去服侍爷沐浴,不是因为想本少爷了。”羽宏仍抓着她的手腕不放,又凑畴昔直接咬她脖子上最敏/感的处所.

盖着同一床棉被,她不由靠向身材热乎乎的他,只觉暖哄哄的,也困乏的睡了。

羽宏也失了兴趣,翻开帐子坐了起来,凌霄亦坐了起来,拉好衣衿,借着闪动的烛光看到门已关上,想是那婆子出去时顺手关的。

门外的奴婢丫环见羽宏面色冷峻,都不敢吭声,只当甚么也没看到。

不过看清了又能如何,他已是她的夫君,那里又能由着她本身挑选,逃不了便是一世的伉俪。

羽宏悻悻的松开她,不再看她,道:“说吧,又想求本少爷甚么事?”

除非宁王能坐上龙椅,不然有朝一日当皇上要肃除宁王时只怕也不会放过他,他如许做值得吗?

说着,羽宏自个背朝上的趴在了床上,凌霄又羞又窘的翻开药瓶,给他背上已发炎的几处伤口抹上了药,幸亏伤口都不深,应当没甚么大碍。

她不由有点失落的躺在了他身边,猜疑的在想,他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,时而霸道时而细心,时而老练时而深沉,看不清也弄不明白。

凌霄感到他滚烫的胸口紧紧贴住了她,眼神有些恶棍的含住她的唇瓣吸吮。

羽宏自嘲般的笑了笑,道:“就是为了吃个枣糕,这么操心的奉迎我。”

凌霄有些发慌的道:“对本身的夫君操心机所该当,你不喜好吗?”

看他是情/欲来了,凌霄自知彻夜是躲不过的,只看门还敞着,奴婢丫环们都站在小花圃中,远远的望着这屋子,脸上便火烧火燎的道:“总得把门先关上吧!”

“也没甚么,在府衙这几日我听闻平州城里的桂糖红枣糕是出了名的好吃,就想去城中逛逛,趁便买点枣糕尝尝。”凌霄边说边看他的反应。

进到屋内,羽宏直接将她扔到床上,两眼快冒火的盯着她,猛地侵压下来。

羽宏干脆直接吻住她的唇,舌头伸到她嘴中勾勾缠缠,扯着她的衣衿,一只手钻了出来,握住她胸口的浑圆揉捏着。

凌霄一出府衙就认出了他,没想到堂堂的参将也愿做羽宏的狗。

凌霄先去买了两盒桂糖红枣糕,又去定制了几身冬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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