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当然是有事,叨教参将大人叫甚么?”
“也没甚么,在府衙这几日我听闻平州城里的桂糖红枣糕是出了名的好吃,就想去城中逛逛,趁便买点枣糕尝尝。”凌霄边说边看他的反应。
凌霄一出府衙就认出了他,没想到堂堂的参将也愿做羽宏的狗。
吴参将肯定凌霄是在叫他,不甘心的走到店内,“夫人叫末将有何叮咛?”
凌霄看不见他的神采,盯着他宽广的背,内心想着穿再多到了床上还不是让他给剥光了,但感受还是暖暖的,看他的眼神也和顺了几分,为他悄悄盖上了棉被。
凌霄整小我僵在床上,怨怪的瞪着羽宏,脸都憋涨成了紫红色,只听床帐外悉悉索索的声音,想让婆子是进屋将药放下就走了。
她话还没说完,羽宏就一把打横抱起她,踢开了偏厅的门,大步流星的走进凌霄这几日住得屋子。
不过看清了又能如何,他已是她的夫君,那里又能由着她本身挑选,逃不了便是一世的伉俪。
“顾凌霄,你觉不感觉我们结婚以来彻夜最像伉俪?你的手指如何老是这么冰冷?是不是穿得太少?明日上街记得采办些和缓的冬衣,过了冬至只怕会落雪。”羽宏声音懒懒的道。
羽宏自嘲般的笑了笑,道:“就是为了吃个枣糕,这么操心的奉迎我。”
“将军,常侍从命奴婢送金创药给您,特别交代您彻夜临睡前必然要涂些。”
没想到这里的羊皮、毛领一类的冬衣比都城便宜一大截,掌柜热忱的向她保举这些都是正宗的吐浑货。
进到屋内,羽宏直接将她扔到床上,两眼快冒火的盯着她,猛地侵压下来。
“末将吴勇。”
可羽宏过了好一会都没答复她,她趴下一看,发明他已经睡着了。
看他是情/欲来了,凌霄自知彻夜是躲不过的,只看门还敞着,奴婢丫环们都站在小花圃中,远远的望着这屋子,脸上便火烧火燎的道:“总得把门先关上吧!”
羽宏一下抓住她的手腕,透着笑意道:“不痛。”说着便咬向她红透了的脸颊,细细的轻咬。
因平州与吐浑交界,虽常常有战事,但战役期间两国之间的边民也会互通贸易,以是这里的毛皮衣料便宜又货真价实。
凌霄有些发慌的道:“对本身的夫君操心机所该当,你不喜好吗?”
“怕甚么,总有人会关的。”羽宏举高一支手臂,向上用力一拉,床帐全散开的遮垂了下来。
“好的。南宫羽宏,你为了宁王出世入死,莫非就不怕获咎了皇上?”凌霄忍不住替他着想,仗是他打胜的,到头来功绩倒是宁王的,皇上必定会很不欢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