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青跪在四殿下桌边为他斟酒,边看边暗自感慨,这国宴的食品还真是实惠抗饿啊。包子加肉饼,炒饭配肉糊,一顿下来必然能酒足饭饱。
有宦者取来笔墨纸砚,刚要端到王子桌上,王子大手一挥,叮咛道:“请直接将笔墨放在贵国皇子殿下桌上。”宦者依言行事。
四殿下忙又跪下回道:“父皇容禀,此事满是儿臣身边这位宫女吴青的功绩,北狄王子三道题皆是她演算出来的。”
吴青谢过皇恩,三呼万岁。双手接过圣旨和册文。周大监将吴青扶起,笑眯眯地向她道贺。跟在他身后的内监呈上天子犒赏的金银锞子各两枚,绢十匹,素缎两匹以及县君的一应服饰:紫地翟衣一件,上绣翟鸟五对;两套大袖常服;两套褙子常服;两套素纱中单内衬;两套青袜青履;花钿五枚;花钗五株,并一副紫色丝线织成的佩绶。
四殿下获得提示,迷惑的看着吴青,吴青必定地点点头。四殿下决意一试,安闲回道:“这有何难,吾虽年幼尚能做答,更何况诸位肱骨大臣。便是在第三十四日汇合,贵使归去后定能让国师对劲。”
正胡思乱想,劈面使团中一个年青使者说话了。吴青昂首一看,这不是阿谁北狄王子吗?只见他微抬着下巴,态度倨傲地向坐在御席上的天子发问道:“高贵的大兴天子陛下,传闻贵朝多有智者,我朝国师有三道困难,想托小王向陛下及您的臣民就教。”
吴青回道:“回四殿下的话,算盘的用法比算筹更便利更快速。只要有什物,奴婢能够演示给殿下看。”
吴青忙福了一福,将算盘的服从细细对天子讲授了一番,皇上公然诧异,连连赞叹。又命周大监去文思院传旨,命他们制作一批算盘出来。
吴青是一脸淡然,亲王皇子大臣们可就不淡定了。这也太难了吧,还要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填对,这能够吗?四殿上面对这个不能再作弊的困难,非常伤脑筋,只能向吴青乞助的眼神。
新年第二天,四殿下又带着吴青插手国宴。此次凝和殿并没有像前次小年夜家宴一样,摆着两个大桌子。而是在御席之下分两班摆了几十张矮桌,世人坐在软垫上就席。右边坐着太子亲王及文武高官,分三列已品级排序。左边坐着本国使臣,前排为正使,后两排为副使、节属。
王子面色灰败,如若未闻,副使回声道:“有何不敢,王子殿下身份贵重,聪明过人,国师大人才可通天,还会怕了你这一介女流!”
天子面色微变,大袖一挥,严肃地回道:“贵使便有困难尽管讲来,我朝高才绝学之人不尽其数。便是在这殿中亦多饱学之士,想来定能解贵国国师的困难。”
二人见到天子,齐齐膜拜施礼。天子见到四殿下笑道:“快快起来,你二人本日表示不错。只是朕心中不明,常日也未见非儿你在算术上有此天赋,本日倒让朕吃了一惊,莫不是克日在专攻算术?”
王子又将那张纸翻开,揭示在世人面前,对劲道:“题目在此,大师做个见证。这里画着二十五个空格,反正五列,需填上数字。使横排、竖排、斜角数字相加所得总数皆想同。如果殿下能在一柱香时候内全数填对,便算作赢。如若殿下能赢,小王则会代表我国承诺与贵国签缔盟约。”
天子见他面色不善,捻须略想了一下道:“便如贵使所愿,来人,笔墨服侍。”
周大监赶紧接过呈与天子,天子看了一眼,迷惑的向吴青问道:“这是何物,有何妙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