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雨棠气红了眼,大呼道:“你满嘴胡缠,的确就是个恶棍,泼妇。”
忠亲王点了点头,吐了一口气。二人相对无言,很久,吴青才笑道:“殿下明天来就为了这事吗?”
吴青一起不紧不慢地行到前厅,见朱雨棠已一脸肝火地坐在红木曲搭脑靠背椅上绞着帕子。堂姐则陪坐在一旁闲闲地吃着蜜饯。
吃过午餐,吴青正伏案画棉布花腔的时候,瑞娘一脸忧色地来回事。吴青抬开端望着她,等着她说话。瑞娘见吴青也不开口问,忙说道:“娘子如何也不问我甚么事,能让我这么欢畅。”
吴青点点头,客气地将忠亲王送出大门。
瑞娘顿脚道:“娘子莫要谈笑了,内里来了甚么一个朱家娘子,硬是吵嚷着要和娘子你算账呢!”
吴青嘲笑道:“你去奉告她,那辆车是御赐之物。她要坐了被御史晓得,告到皇上面前就是杀头的大罪。她如果不怕死的话就尽管去坐吧!”瑞娘承诺了一声从速去前院传话。
几个使女面面相觑,终有一个胆量大的走到朱娘子面前,说道:“恭送高朋,高朋慢走!”朱雨棠一顿脚,掩着面跑出了中堂大门。
瑞娘皱着眉头说道:“她是和大娘子一道来的。大娘子本日一起逛到商银街,那朱家娘子是在一家珠子铺赶上的。”
忠亲王咳嗽了一声,垂着眸也不敢看吴青,渐渐说道:“我们还能够像之前一样吗?我有甚么困难还能够写信向你扣问,你有甚么苦衷也能够写信同我说,如答应好……”
吴青皱着眉说道:“我不晓得朱娘子在说甚么?我对三殿下说了甚么,竟让你上门来问?”
吴青嘲笑一声,说道:“这个缺心眼的蠢货,定是昨日又偷听了壁角。本日见到朱娘子,便随口把我明天说过的话都奉告人家了。走,我们去看看!”
瑞娘想了想,说道:“倒是阿谁朱娘子先和大娘子说话的,也不过是问大娘子身上的裙子在哪做的。大娘子明天穿的是印花木棉布裁制的裙子,朱娘子说那花色都雅,还问是甚么料子来着。大娘子说是自家制的木棉布,还提到了娘子你了。前面的话我就不晓得了,大娘子把我教唆到珠子铺门外了。”
堂姐在前面大喊小叫道:“我不走,你凭甚么赶我走。你个小贱人……”
瑞娘急红了脸,说道:“我也不知,只看她通体绫罗,浑身珠翠,想是哪个高门贵女。”
吴青持续问道:“她们都说了些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