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柜子前面的案几旁,言涵此次看清了那抽屉上的标签,一个接着一个,全都是或者罕见贵重,或者浅显常见却成色上佳的药材。
“如果殿下肯赏光,那就请屋里坐,常某倒是有些旧需求同殿下您好好的叙一叙。”
“殿下前来,常某有失远迎。”对着言涵拱了拱手,常大夫一双眼睛半晌不离地落在他的身上,“晌午告急出诊,返来的路上碰到了些突发状况便担搁了,还请殿下不要见怪。”
面前的屋子并不算大,只要小小的一间半,算是隔出了书房与寝室,屋子里陈列简朴,一座木质书架上放满了整整齐齐地医书,稍稍走近,乃至还能嗅获得草药的香气。
“主子,您不出来看看?”
但这些都与我明天来找你的事情毫无干系,就像我刚才说的,我本日登门拜访是有求于你,我只但愿常大夫能够把我所求的给我,至于其他的,与我无关,我也绝对不会插手。”
“主子,这是常大夫在南陵城的寓所,不过畴前他根基都住在同仁堂医馆,只是比来这段时候才搬了返来。
端起茶杯,言涵神采安闲安静。
“常大夫不必这么客气,且不说我本日是有求于常大夫,即便只是浅显朋友来看望,也定然会将常大夫的医者仁心放在最早。”
何况,常大夫你在南陵城平安然安的住了这么多年,想来靠得不但仅是你的低调行事,乃至隐姓埋名,你本身老是有一些本身的体例和本身的人脉的,你想要做一些事情,也并非完整不成能。
“好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