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舅母立马道:“应当的,应当的。”
江若宁昂首,笑了一下,“还是得给家里买耕牛,备牛车呢。我早前绘了个乡间砖瓦房的图纸,趁着家里有钱,买了良田就早早儿把砖瓦房建起来,翻年一开春就要忙农活,可不能迟误了庄稼。”她顿了一下,“河塘村的屋子是茅舍,赶在现在还来得及,先备了了木料,改建成穿斗房瓦房,姥姥年纪大,不能再住那样的茅舍。”
江氏眼神闪动,忙解释道:“我……是那人给你的银子,让你买良田,你如何能给你娘舅?”
清算完厨房,她又拿着灯笼把前院、四下都看了个遍,表情更是飘到了天上。
江氏道:“转头,我去找族姑帮手,她是人牙子,与牙行的人熟,托她帮我探听,可有转卖的良田,别的再买个丫头,水柱翻年就十七,也该娶媳妇了,再托了媒婆探听一下,就娶个县城四周的女人,多门亲戚,也能多个照顾。”
江氏道:“把房契都收好了,虽是二进院子,倒还够大,四周另有花圃、空位。”
“可那人说,给我了,就是我的。”她说得有些失了底气。
江氏游移了一下“这……”
“啊――”江若宁突地昂首,不解地望向江氏。
难不成,是江若宁的父母托了后代来办的这事?
次日一早,江若宁还在睡觉,河舅母就起大早,在厨房里开端繁忙开来,又是打水,又是洗手做饭的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这厨房甚么吃食都有,筹办早餐便轻易很多了。
江若宁感觉河舅母问的话太奇特,就仿佛河舅母能猜到一样,她得了人一座宅子,这不是太让人莫名么,她竟能想到把房契留给她了。
如果是如许,江若宁的兄弟姐妹也当晓得有一个mm存在啊?
“姥姥,别说了,这是我的意义。当年大哥结婚,人家就嫌我们的屋子破,屋子修好了,三哥的婚事也好办。”
江若宁则与姥姥挤一床,因是夏季,挤在一起倒也和缓,穿越前,江若宁就有奶奶,她七八个月时,父母因为要上班,就将她送到奶奶身边糊口,奶奶一向将她照顾到小学毕业,她才在万般不肯中被父母接到了身边,以是,她与奶奶的豪情最好。
“应当的!”河舅母又跟着拥戴,看着江若宁时,双眸熠熠生光,仿佛这不是人,底子就是一个宝贝。
她轻叹了一声。
他们家就要过上好日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