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河家如许的家道,铁柱若真休了她,转头就能寻个黄花大闺女进门,可她刘翠钿却寻不到好婆家了,何况,她还生了个儿子。
因江氏生机,河舅母痛骂,刘翠钿这一日倒是诚恳了很多,也不去看戏了,更不与村里的妇人媳妇拉闲话了,吃了饭清算好碗筷就开端清算东西。
水柱道:“mm说得是,从速用饭,吃了饭另有得忙。”
二妞是买来的丫头,刘翠钿是费钱娶来的儿媳,这怎能放到一处,可河舅母硬是将两件事扯到一块说。
江若宁看铁柱那模样,弄个不好,就要脱手揍刘翠钿。
“大哥,我想定是曲解了,大嫂不是这类人,许是她听了外头人说甚么,但她不会说自家人好话的。”
河舅母立时恼了,啐骂道:“妻贤夫祸少,你这个多嘴婆娘,哪有当大嫂的说自家小姑子好话?看来迩来让你过得太张狂。”
江若宁强行把铁柱按回凳子上,又布了肉到他碗里。
河舅母借着夸二妞,把刘翠钿骂了个一无是处。
刘翠钿跳了一下,尖叫一声。
这会子,铁柱原内心有愧,又听河舅母在那儿训骂,更加握紧了拳头,起家就要扑出去揍刘翠钿。
好好的年节,非得被你这婆娘搅坏了不成!”
梳洗结束,喝了碗汤再用饭。
这会子,土柱冷声道:“年老是得管管大嫂,这几天在祠堂里,没少和河癞皮家的拉闲话。河癞皮那女人是甚么德行,甚么话到她嘴里出来都变了味儿。”
铁柱夹了腌菜在碗里,一扭头蹲到厨房门槛上用饭。
刘翠钿讨了个败兴,又嘟囔道:“二弟返来好些天了……”
铁柱人浑厚诚恳,可同时又有一个代名词:贫乏主意,农活上的事都听河德平的,家里的事都听祖母和河舅母的。河舅母如果骂刘翠钿,他就感觉刘翠钿不好惹是非,搅了家里的安静宁和。
如此一来,一家人都晓得是刘翠钿说了甚么被江氏给闻声了。
早前铁柱另有迷惑:江若宁不是贪睡的人,迩来怎的每天睡到近中午分,听江氏一说,才明白是如何回事,心生愧意,这会子恼道:“你哪有个当大嫂的样。”
铁柱正恼,却被江若宁给扯住了:“大哥,算了!”
铁柱面露愕色,“祖母是说mm迩来起得晚,是因夜里练武去了。”
二妞性子纯真,直勾勾地望向刘翠钿。
“大哥,算了,今儿还过节呢。明儿一早,又要清算东西去安然村,你先用饭,吃了饭,还要去借牛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