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岁？还是七岁？我不记得了，总之也就是七八岁的模样。从那天开端，每过一段时候，美人姐姐就让我们几个去陪男人玩，我不肯意，美人姐姐就剥光我的衣服，拿着鞭子抽我，她打死我，我也不肯意，我打不过那些男人，我就咬他们，美人生了气，就把我给转卖了。可还是是那样的处所，还是要做那样的事，只是美人姐姐不见了，却换了一些婆子、嬷嬷……
她昨儿买的江欢，今儿江氏就晓得了，这动静未免太通达了。
江若宁连问了几家，也都没有。
“是。”
“那天早晨，一个美人姐姐带我去沐浴，然后给我穿上了标致的衣服，还让我吃了一碗燕窝，我不知如何了，就那样睡着了，等我醒来的时候，浑身都好痛，一个男人拿着一根香，在我身上点着，我身上的香疤就是他留下来的……”
“谢掌柜娘子！我那花比较怪，马粪用不上，就这类霉物最合用来养花，下次如有，还请掌柜娘子帮我留着。”
到了奉天府后，早前有人愿买我，是看我长得还水灵，可不出三天，一旦发明我有病，就立马不要我，我都不记得这半年来被转卖了多少次，长的时候能呆五天，短的连两天都待不了。
江若宁不敢去想，那是如何的画面。
她再次道了谢，抱着一大筐的霉物往家走。
江若宁让她坐在木盆里，抓了澡豆给她沐浴。
“要！要，有多少我都要。”
“我家地窖里，有几个霉冬瓜，另有霉番薯，你要不？”
奉天府的胡媒婆怕我死在他家，便一文钱不要，把我交给了东溪县的牙行，东溪县牙行从奉天府买了五个安康女人，我算是附赠的。
“蜜斯，我甚么苦都能吃，你别把我卖掉，我一天只吃一个馒头，我……”
江若宁给江欢换上了洁净的衣上，又给她洗了头，教她如何洗衣服，因她有病，脏水不能倒到排水沟里，只能扑到土里，又教她将内裤与其他衣服分开洗。
掌柜娘子蹙了蹙眉，“这东西哪能当花肥，我们家有马厩，如果江女人不弃，转头我让小二送两桶马粪去你府上，这马粪做花肥可最好了。”
江若宁用手重抚着她的头发，“我不会赶你走，更不会卖掉你，除非有一天，你本身想分开。”
掌柜娘子道：“江女人，你拿这些东西何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