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女人,请!”
幸亏河家日子好过,又有前些日子江若宁给的银子,猪肉、蔬菜也备得充沛,骨头炖萝卜、卤制猪头肉、红烧肉、回锅肉,还特地做了鱼……凉菜、热菜就摆了好几个大盆。
河家正房堂屋上,早已经坐满了河氏族人,河舅母娘家的兄弟、江氏娘家的大哥、侄儿、刘翠钿的娘家人……坐得满满铛铛,正月初四时,土柱就赶着牛车到江宅借了桌凳,只是那多是摆茶的案几,多用不上,最后又在安然村挨家挨户地借了风雅桌、条凳来,院子里摆了两排方桌,每排四张,大厨房的外头又临时磊了大灶。
如果光是药膏,不会有这么好的结果。
我的个天,这五两银子都能娶一个水灵的新媳妇了。
院门外摆了一张桌子,上面盖着红布,有专门的支客,今儿由土柱担负,他一面监督写礼,一面支客,突地扯开嗓门:“县城李记少店主贺,送文银五两!”
唐娘子将阿欢带到了内里专门给妇人们查抄的屋子里,检察了一翻以后,她再次怔住,没想此次来,阿欢已经完整病愈了。
早晨,江若宁返来,传闻阿欢的病全好了,让二妞加餐。
唐娘子把那竹筒的膏药给了丈夫、翁爹,二人一瞧“绿霉”。
统统人一个个目瞪口呆,李记少店主来贺,还送了五两银子的封红。
阿欢没见过如许的场面,“阿欢,你今儿帮手看着栓子、毛豆。”
“不过是帮手查抄一下,又诊了一下脉,不要钱。”
仲春初五上午,二妞奉江若宁之令,领着阿欢去回春堂找唐娘子做查抄。
仓促吃罢了饭,三人打扮一新,江若宁领着他们出门了。
“她已经全好了,不消再抹。”
“唐娘子,真的全好了?我的药茶还没喝完呢。”
庄户人家结婚,做菜的都是自家妇人。
江若宁立马迎了出去,抱拳道:“伍管事台端光临,蓬荜生辉!伍管事快请上座!”
“玉颜生肌膏,又称玉肌膏,这类东西宫里的最好,我们药铺也有得卖,只是一瓶得十两银子,传闻宫里的玉肌膏一瓶得十两黄金。”
二喜打量着阿欢与二妞,就在两个月前,江若宁也和她一样,可转眼,江若宁就有两个奉侍丫头,固然阿欢还小,可再小也是一个丫头。
来的是伍管事,他摆布打量了一番,此人倒有机警,没叫错人,“我们少店主事多走不开,特让我过来吃喜酒。”
江若宁则把青霉素等器具收拢到专门存放的大箱子里,又将针筒、针头、棉签、摄子等物放到本身的医药小箱子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