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妃轻叹一声:“瑁儿这孩子,偶然候显得过于浑厚了些。”
“让瑁儿逼他们拿二百万两,拿不出来,本王可不是茹素的,本王的女儿也不是任由欺负的。”
慕容瑁道:“如此一来,不是我们替人作嫁衣裳?”
顾妃欠身道:“妾身恭送王爷。”
慕容琅想着:是我mm出的主张好,不然慕容瑁那里能得一百万两银子,以是,慕容瑁给的,他就拿了,并且还拿得心安理得。
慕容瑁道:“我们与凤歌公主并无甚交代,她能帮我们?”
顾妃眼睛一眨,眼泪儿扑簌簌地滚将下来,“妾身哪是备好的。你可瞧清楚了,这上面是你的笔迹,当年你立了二公子为世子,便说要把候爵留给瑁儿,奏折都写好了,偏你又游移。直说九公子、五公子都是好的,贱妾不忍逼你,便道‘王爷无妨多想些日子’,未曾想,这一想就是十年。”
嬷嬷点头。
敏王惊道:“你备好的?”
“这些下人亦是好的,是我让顾嬷嬷从定国公府里挑的两家人,一家搁在院子里,另有一家放在庄子上,都是安妥人儿,最是合宜的。”
顾妃道:“且瞧着看罢,这么多年了,静嬷嬷的话就没错过。”
自顾妃嫁给敏王后,每次入宫都少不得给静嬷嬷带些好东西,偶然候布施一些金银,偶然送些佩件、金饰等物,偶尔会是一些银票。
“你这孩子,为娘教了多少回,万事都要用心。你不是与琅世子走得还算靠近么?你请他出面。容王妃容不得凤歌,凤歌主仆十几人还住在大理寺,她现在最缺的就是一座面子院子。
顾妃娇声道:“要我信你,你在奏折上署个名儿、落上印鉴。”
抬眸时,花厅里已经有人坐在桌前了。
顾嬷嬷立在一侧,心下大喜。
“可不就是。她不敢不给钱,不给,瑁大哥就命令打李望,李二太太怕他将人揍出个好歹,就给了。”
顾妃点了点头,“宫宴时,寿宁宫的静嬷嬷递话来,说凤歌公主是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。这折子不能由我们递上去,最好请凤歌公主帮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