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颂伸手接过,扯开读了读,那双峭眉毫无不测埠又拧起来:“她当我是甚么?这类事也要我去做!”
刘氏闻言也道:“雁姐儿这话恰是,一时半会儿还不打紧。”
“小的求了,还塞了三两银子,他们压根就不睬会!还说他们五城营里哪个没有些家底,那里奇怪这几两小钱?把小的赶了出来!”洪禧道。
华氏吐了口气,勉强扬了扬唇。
宋疆吓了一跳,赶紧道:“那小的去把福娘追返来,回了她!”
见福娘辞职时跟宋疆使眼色,想了想,便就找了个由子也出了来。
华氏忽地想起先前她在房里说的那番话来,不由叹了口气。
华氏咬牙道:“这是她们亲口说的?”
“依我说见不到二爷也罢,干脆直接去找这二女,给笔钱让她们撤了诉,回甲等二爷出来,我们再去寻了她二人好生惩办为是。”
沈雁没说话。
刘氏听闻声音,立时也随之出了来。
“那么莫非我就任凭他们如许骑在脖子上吗?”华氏按捺不住了,“我们爷好歹是朝廷命官,他们敢如此为虎作伥,就不怕我们今后抨击吗?!那两名女子较着就是下了套讹人,他们不但不惩办,反而拘着我们爷,这是哪门子事理!”
福娘到了荣国公府,很顺利地就被迎到了长房。
口里这么说着,一双手倒是不断地绕起绢子来。
“真是欺人太过!”她恨恨拍起了桌子。
“二嫂息怒。”刘氏温声道:“我们晓得这个理儿,人家北城营的人却不晓得啊,如果那两名女子一口咬定二爷非礼,北城营就此放了二爷,转头她们也还是会告到顺天府去,那样岂不更是费事?”
华氏皱起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