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的胸怀,未免也太小了些。”她凝眉道,“许阁老他们就是再张扬,到底还是没那些架空后辈的谨慎眼的,说到底也还是为大周着想,我如果他,便是被他们藐视了又如何?再不济,他不是另有御人之才,将他们这些能者归于麾下么?”
然后她写了一封信给华钧成。
“你真是白白送掉了个大好机遇!还跟我辩白甚么沈宓只是个五品官,你现在可晓得他这个五品官该有多么值钱了吧?现在郭云泽成了保举他的朱紫,许敬芳成了有识人之明的伯乐,眼看着他一步步起来了,我们连他的毛都没摸着半根!”
沈宓说到此处,带着些晦莫如深的面色,“老臣们固然不见得会支撑天子搏斗功臣,但是陈王对赵家的威胁实在太大了,他们都是赵氏的嫡派,倘使陈王权势真的反转,对他们来讲也没有好处,因着共同好处,天然会挑选站在赵氏这边。”
她写信畴昔,当然不是为问这些,而是问搬场的事。
他点点头,再想了想,说道:“能够考虑。”
沈雁点点头,到底有些话是不该说出口的,除了在沈宓面前,别的处所她天然也不会再提半个字。
梓树胡同里外已经开端请人重新打扫了,园子也雇了花匠在清算,头批来京打前站的下人已经达到,华家老宅正有条不紊的繁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