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如果沈宦在家的时他她就不敢打的,而反过来讲,假定换成像宿世那样,华氏不在了,沈宓不在家,万一她沈雁也有惹到她的处所,她是不是也会动不动就开打呢?沈莘再调皮,他也还是个孩子,上头有沈观裕在,轮不到她来经验。
沈雁进了门,先看了看沈莘的脸,左边这片公然微微红肿了起来。遂回身面向季氏她们道:“可曾让人去请老爷?”
“老爷!”陈氏不由得急出声来。沈观裕这话,很较着是要撂下此事不谈了,可沈家对陈家道歉轻易,她对陈毓德给交代却难!这事如何能就这么撂下来呢?“这――”
以是就是沈观裕返来以后怒斥她一番,沈雁也感觉没甚么不当。
沈莘这一巴掌固然是使得事情停滞在此处,但却并未曾完整禁止下来,要想获得最后胜利,沈莘还得不懈尽力。
沈莘望着地下没动:“孙儿只想问问老爷,今儿孙儿挨的这一巴掌,究竟该不该?”
陈氏身子微晃,摇摇欲坠。
沈观裕的声音阴凉阴凉的,话未几,但却充足镇住在场大多数人的心。
季氏沉默下来。
老爷子在家的时候虽少,但他哪一点哪一处看不透?陈氏那份心机,他早已经过这一巴掌看破了。
沈雁倒是没那么焦急,她看了眼陈氏,陈氏如坐针尖,很有些坐立不安之势。
眼看着天气近暮,沈观裕说话就返来了,这可如何结束?
“这倒也是。”华氏从橱柜上拿了扇子,凝眉坐下来道:“你四婶也不是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人。”
季氏微凛,率先迎到了门槛内,福身道:“老爷。”
沈雁伴着华氏先行出来,回到房里,华氏舒了口气笑道:“如此也好,来日再替你三叔另挑一门婚事,也免得扯上四房在内。”
“如何回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