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沈夫人死活分歧意他与华氏在一起,他也是肝肠寸断几乎愁白了头发。莫非现在的他在沈雁和韩稷眼里,也是如许不通道理的人么?
韩稷点头称是,想了下,俄然取下腰间长剑,从剑柄里抠出柄寒铁匕首来,双手置于桌上,说道:“既得了二位大人首肯,长辈自也该有所表示。这里是长辈于马赛上赢来的寒铁匕,现留下作为信物。眼下天气不早,如果无事叮咛,长辈这就告别归去筹办提亲之事。”
“老臣有好动静禀奏皇上,魏国公世子日前与沈子砚的长女沈雁订了亲,乃是诸阁老亲身做的媒,这两一个是皇上的异姓兄弟,一个是皇上的股肱之臣,这真是可喜可贺!皇上不如也该赐几句美言,祝贺祝贺这双孩子?”
他起家站起,稳步回到书房。
沈观裕唤起韩稷,又道:“订婚以后,世子不必如此谦恭,今后普通之礼相见便可。”
沈观裕起家道:“世子还请至侧厅稍坐,我与子砚说两句话。”
沈宓凝眉不语,这答复如何听都有些牵强。
韩稷冲二人施了一礼,立在屋中。
韩家来求亲的时候顾颂正在大营,比及他回府后传闻沈雁已然跟韩稷订了亲,只觉心头一阵气血上涌,喉头也微有些腥甜,捂着胸口回了房,直到席地在门外坐到日落傍晚才算是垂垂寻回了一丝活人气。
沈雁听得这动静,立时也松了口气,内心也觉有甜意垂垂漫延开来。
玄月廿四日问了名,十月十五韩家来人定聘纳吉,这桩婚事便算是正式订了下来。(未完待续)
许阁老一进门,便张着大嗓门冲天子道。
“那父亲的意义是,这婚事能够定下来了?”他昂首道。
两边一经议定,行起事来就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