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凶伤人,看着比亲手弑兄面子些,可还不是因为有冲突才行伤害?
但因为沈雁大嫁期近,不免抢去了弟妹的风头。来道贺的客人除了周岁礼,同时也将添妆礼给带过来了,金银珠宝摆了正房满满一炕,沈菁沈筠平生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金光闪闪的东西,镇静地迈着小胖腿爬到了扶桑腿上,又顺着扶桑的腿爬到珠宝堆里,你抓一把我抓一把,玩得不亦乐乎。
不过他擅于哑忍,脸上也并看不出来多大窜改。
韩稷随即将他们一人一手抱住,吧唧在沈菁脸上亲了一口,又揉了揉沈筠头发。
郑王额角青筋也冒出来。他固然晓得沈观裕靠不大住,但眼下他所说的却满是至理,倘若他是皇后,也会挑选在这个时候遴选一个年纪更小更轻易把握的人来当太子。想来皇后这些日子行动懒惰,便有能够是为这原因了!
沈雁打从华家出事以后便没见过韩稷面,晓得他隔三差五来了府里,不是去寻沈宓议事,便是去寻沈宦下棋,再要么就去寻沈宣垂钓,万一都不得空,就是沈莘沈茗那边他也会大摇大摆前去逛逛,他现在恐怕对沈家前院比她这自家蜜斯都还要熟,但是内心也终还是存了些话想要问问他。
不马上立储,朝中再肇事端如何办?何况他也实在需求有个信得过的人来帮着本身了。
郑王有了污点,朝中那帮文臣又岂会同意他马上立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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