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朝上百官和天下百姓买他的帐,柳亚泽和天子也毫不会买他的帐。放火宫闱,勾搭武将,这是多大的罪名,只要韩家沈家一日还是朝中大臣,他们就必须把赵隽交出来送命不成!而韩家赶在这风口浪尖上,必定还会被连累入内,让柳亚泽借题阐扬拿下兵权!
许敬芳拧眉半晌,说道:“走!且进宫去再说!”
“既然拿不出来,而眼下我等又亲目睹着宫闱生祸,我等皆有护国护驾之责,将军又守门不让我等出来,难不成这场火跟将军有关?是不是将军放火肇事而后借宫禁之便作下某些威胁皇上之举,恐怕我等出来以后坏了将军的坟划?”
“听她说完我才晓得你们已然派人冒险进了宫。”
韩稷遂也缓慢回房取剑,对沈雁仓促嘱了声便就出了门。
这里正说着,韩家带来的长随便就快步过来了:“国公爷,沈御使和房阁老也过来了!”
沈宓瞥他道:“现现在还跟她母亲呆一块呢。我本不晓得宫里出这么大的事,你派来的人还没走,她后脚就到了,听她一说我才晓得大祸。她让我与我们老爷一块邀许阁老房阁老出来助阵,说你们必定进不了宫,还说务必帮着压服天子让赵隽出来执孝。
她想起先前韩稷的仓猝。在廊下咬了咬唇,也叮咛胭脂:“备车,我要回沈府!”
长随今后一指,就见那头公然行来好几匹马并另有马车。打头的乃是沈观裕父子三人,背面另有房文正、鲁御史以及许敬芳。魏国公赶紧扶剑迎上去,到了他们几人跟前哈腰作了揖,说道:“几位大人都来了?”
眼下没有确实证据证明这场大火跟柳亚泽有干系,除了房文正,内阁里也没有人晓得他们的筹算,因此眼下也只能如此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