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来,李三姑等人就愣了,他们并不晓得此来是为何为,只晓得魏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请他们进府问话,去的人非常客气,他们一来不敢违背,二来也没有不从之理。这听到这声音,各自就不由面面相觑起来。
宁嬷嬷听到这里蓦地直起腰来要禁止,被屏风下的婆婆一手勒住了嘴巴。
她那里敢说话,再强辩也不过是往她的肝火上再浇点油罢了。
“随我到了韩家,我又升了你当管事娘子,每个月除了月例,另有四时八节的赏银,四时衣赏鞋袜,包含我的吃食也没少赏你。
鄂氏收回目光,盯着下方已经在气喘的宁嬷嬷,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,说道:“关于你跟这厮的露水干系,你另有甚么想辩的吗?!”
听到点名立即就把肩背生硬了,掉着盗汗道:“回。回少夫人的话,是小的进京给人做工攒下的钱。又跟朋友借了些,拾掇着开起来的。”
听到这些名字,以及他们的身份,徐东海两眼顿时冒起金星来了。
话音刚落,就听门外余波回声承诺,而后没半刻就有脚步声停在门外。沈雁这里先与鄂氏道:“为了不被宁徐二人滋扰影响,请太太在堂下设道屏风。”
沈雁觑了眼,持续问:“这徐东海常日里可跟你们提及过他姘头么?你们如何晓得是姘头呢?”
“不说,那就是承认了!”鄂氏望着门外,左袖悄悄一抬,门下便有人将那四人带了下去。她望着门外,还是绷紧着牙关:“除了库房里变了样的那些东西,你还从我眼皮子底下弄了些甚么走了?!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,少一件多挨一杖,少两件我挨两双!”
上面自有人去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