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罚跪对于儿时的他来讲是常事,他是最为清楚长跪以后膝盖砭骨的辣疼,几天走不了路,夜里更是难以入眠。
他的非常被桑鸢尽收眼底,但她没有言语,只是从他端着的盘子里拿来一块糕点,垂下眸子侧过身去。
在侯府里,她也见过各种百般的糕点,乃至跟着祁司睿进皇城插手宴席,也是见过比侯府更加上乘的糕点,但温砚辞带来的这个确切是没有见过,并且看上去应当比之前她见过的统统糕点都要好吃。
他拿起一块糕点,冲床榻上的桑鸢挥了挥手,“来尝尝?”
他边摆吃食,边无声的瞥床榻上的人儿,嘴角亦是浅浅勾起一个不易发觉的笑,“这是我母国独占的吃食,味道极好,女人能够尝尝看。”
她否定的如此快,倒叫温砚此真的猎奇起来,本来是见她对本身有防备心,想说说话,没想到小丫头的警戒性还是这么高。
桑鸢听着他的话,目光倒是落在阿谁大大的食盒上,猎奇内里都有甚么吃的,是以并未答复温砚辞。
桑鸢的答复,叫温砚辞有些小小的失落,但面上倒是没有表示出来,还是挂着一抹淡笑,将手里的盘子放到一旁,从衣袖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,“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,对你的膝盖有效。”说罢,目光便从桑鸢的脸上一起下移至膝盖处。
桑鸢来不及思考,温砚辞便已经走至床榻边上,骨节清楚且白净的手指轻捏起一块糕点递到桑鸢面前,“喏,味道很好的,你尝尝。”
糕点入口软软糯糯的,一股淡淡的桃花香缠绕在舌齿之间,口感是真真的好。
记得有一回被罚跪罚的最惨,足足跪了两天两夜,一个多月都还不能普通走路,半夜好不轻易睡着了,俄然间的一阵后痛,又会醒过来。
在抬眸的刹时,瞥到温砚辞正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本身,桑鸢有些不美意义,当即解释道:“温公子别见怪,我是感觉这糕点很好吃,想给阿湘也留一些。”
莫非是因为白日的事情,特地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