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侯府嫡女马甲多,世子追妻别认错 > 第92章 今夜子时,放火烧房
“这是沈值在各个地下钱庄借的钱,以及各家赌坊的银钱来往。”
他面色惶恐,跌跌撞撞地拎着桶冲往水池,“走水啦,走水啦!!!”
“嗯?”谢承渊笑了笑:“不必省银子,你若看上哪家,我让鬼狐去将他买下来。”
沈钰眼睫微动:“火没扑下来?”
看着像是按谍报告急来分的。
沈值没有读书的天禀,在书院读了十几年,连个进士都没考上。
谢乘渊凤眸微敛,笑得漫不经心:“安然侯府这些年一向立品自保,并不参与党派纷争,你家几位兄长亦如是。”
他从卷宗内里抽出几张薄纸:“你三叔被贬,也有大房的手笔。”
“那我先替姨母谢过了。”谢承渊起家,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卷宗:“对了,承诺帮钰儿查的东西有了端倪。”
“不消为此事太费心。”谢承渊抬手,给她递来一杯暗香的荷叶茶,浅棕色的眼瞳带着勾引般的和顺:“我帮你将这个费事处理。”
沈钰回京仓猝,并没有细查沈家。
不过好赌之人总不会等闲就停下,如同老鼠扯开米缸的一个口,哪舍得吃两口就走。
东南之林,棕桐树上,每年可炼油五斤。
“老太爷喜住在水旁,祠堂便离池子有些远,待赶到时,已经回天乏力,火都快烧穿屋顶了。”
……
她透过菱花窗遥遥看去,哪怕火已毁灭,氛围中犹存着一股烧糊的味道。
谢乘渊偏头唤她:“四今后就是千秋节,钰儿在想甚么?”
小丫头是看上他店里的外送。
红光半晌后便舔上房梁,有浓烟四散开来。
本来就是筹算送给未央宫的礼品。
换句话说,沈值若不将手足除洁净,便不能顺利袭爵。
花凝小声喃喃,似是有不解:“听人验后说只是烛油,怎的会有这般大能力。”
不过阴差阳错,有了谢承渊,现在更加名正言顺一些。
东风楼。
“不是。”沈钰抬开端,当真改正:“我还送了一只去后厨,让他们学着做。”
谢承渊看着沈钰刚带来的烧鹅,劈面的少女正小口小口地吃着。
几方力保,是沈值想动也动不了的。
沈钰慢条斯理地吃完,擦了擦手:“还请世子帮我一个忙。”
在沈钰的料想当中,她问:“欠了多少?”
沈钰一夜好眠,花凝送水出去时,面色惴惴不安:“蜜斯,您可醒了,昨日半夜祠堂走水,老太爷发了好大的脾气。”
沈钰眯起眸子:“难怪国公爷那日来府中时,指着父亲骂说他抢了兄长爵位。”
他脸上一贯的和顺:“钰儿来东风楼用饭,竟然外带别家菜品,但是对我这个老板心生不满?”
对于沈家而言,这个钱也不是出不起。
话音刚落,门口便有人捧着刚蒸好的热乎乎的面饼上来。
说完,他将那只竖笛推了过来。
凌晨。
一旁的小厮不过打了个盹,便被一阵欺身的热意扑醒。
沈钰闻言,缓缓勾出一抹笑:“实在我本身也能够。”
烛油么?
“那你为何又让后厨学着做?”
一旁的西洋钟响时,有人排闼出去。
沈钰扫了几眼,如有所思:“他野心还挺大,想来我父母也被坑害过,不过没让他到手。”
一争光衣潜进,将灯芯上的烛油倒在案几的绒布上,紧接动手一推,火舌瞬息卷了上来。
倒还真用上了。
谢承渊唇角牵了牵,“三十万两黄金。”
沈钰:“……”
若只是伶仃摊点油水,不值得让那么多庄子陪他冒险。
本来并不是很想用家事费事他。
却眼馋着爵位,哪怕不是沈廷,沈贵也比他强很多。
这是要用鹅肉堵了她的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