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姨娘心中俱有些不是滋味。
本来在这儿等着她呢,真真打的算盘不错。
沈惜微微一笑,笑容中模糊有几分端庄安闲。“这可不就是好处?”她模糊晓得些关于永宁侯争夺爵位的秘辛,用心说出来恶心乔三夫人。
“您说的是!”沈惜只做懵懂,细声细语的道“只是侯爷说了,子嗣还是嫡出的好!您看侯爷可不就是得了益。按理说在那嫡庶都有的家中,早就为爵位争得头破血流了,可我们家两位叔叔都极其照顾侯爷,好生护着侯爷袭了爵。”
烙铁,和一堆看起来不甚精美的瓷器?
冬梅闻弦知雅,手脚敏捷的奉侍她换了衣裳后,又帮她略施粉黛,清算好妆容。
“大奶奶,奴婢只想好好奉侍您和侯爷,断没有贰心!”识时务者为豪杰,红缨并非笨拙之辈,该低头时天然低头。“三夫人再三叮嘱奴婢,奴婢不敢忘的!”
红缨想要哭着喊冤,沈惜给兰草和兰香使个眼色,让两人拿帕子堵住她的嘴。
红缨就站在一旁,大要看起来神采和婉,眼中却未免闪过一抹孔殷。
把这事交给力量大的兰香不成题目,兰香和兰草一左一右夹着挣扎不休的红缨,毫不吃力的把她扔到了廊庑下。
“想明白你的所犯的错了么?”沈惜表示中间的婆子拿掉红缨口中的手帕,神采淡淡的问。“我并不是屈打成招的人,给你机遇辩白辩白。”
她们这是用心让沈惜在乔湛面前不讨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