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衍还要在这里装和顺,装恩爱。
柔嫩的触感一触即离,可眼神间的拉丝,却在不知不觉间厚重了起来。
叶寒霜堕入思虑,耳边传来鸟叫声,她望着面前的人,斯须恍忽之间,脑筋内里竟然生出一个可怖的设法......
“辰王风骚,暄王无能,靖王乃皇后之子,最是名正言顺,可两立两废,足以证明他并非明君。现在之景象,娘子感觉,为夫进了谁的阵营?”
陆清衍清含笑开,点了点头。
是感觉如许成心机,还是觉着一日伉俪百日恩,特地留着她服侍,毕竟没有人看着弱不由风,温润如玉,夜里云雨之事上,胃口却不是普通的大!
陆清衍靠近她的耳朵,字字句句,明显不轻不重,却让叶寒霜震耳欲聋,因为,他说........
“夫人道子顽烈,为夫内心清楚,以是我能够任由你闹,但你明显,并未将我跟你说的话,放在内心。不如,彻夜,就让你看看叶秋漓的尸身?”
“只要夫君答允,不会操纵,更不会伤害寒霜阿姐,寒霜便都听夫君的。”
“你一妇人,如何帮我?”
“以是,与其将我捆住,不如将我变成你船上的蚂蚱,大师存亡与共,也不枉相互是拜过六合之人,夫君说呢?”
轻柔的语气,却满是警告的寒意。
“夫君所求之事,只是袭爵吗?”叶寒霜眉眼勾起几分猜忌。
陆清衍盯着她卷翘精密的睫毛,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:“为夫,谁也不站。”
不过她很清楚。
临时只能想到这里。
“谁也不站?”
屋外竹林因风而动,簌簌作响,叶寒霜的一番话,让陆清衍心口微动,两人离得很近,温热的呼吸在氛围中悄悄伸展。
叶寒霜看着靠近的人,身子往前一贴,在男人薄唇上落下一吻,“伉俪同心,在夫君身边呆久了,天然耳濡目染。”
陆清衍眸光微眯,缓缓开口:“那你想体例,让叶秋漓压服陆清旭,与我缔盟,与我们缔盟,只要我们四人,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为夫又怎会伤他们任何人呢?”
陆清衍侧眸看向她,两人间隔很近,目光交叉,呼吸交叉,连带着睫羽仿佛都快摩擦上了,男人浅然一笑:“我家娘子,好生聪明。”
叶寒霜细细思虑了些。
叶寒霜之前不敢往深处想。
听到叶寒霜的话,陆清衍轻笑:“娘子为何这般问,问了,获得答案,你又要做甚么呢?”
她真是想不明白,这男人到底要做甚么?
可她并未说出。
男人看出她的踌躇:“怎的,不肯意?”
叶寒霜看着他白净的耳廓,悄悄靠近,用心勾引开口:“夫君是不是,在运营袭爵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