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秋漓,罗三娘到底跟你说了甚么,事到现在,你还要瞒着我,是吗?”男人仿佛孤狼,桀骜不驯,野性实足。
叶秋漓有些喘不过气,可娇软的声音,反而勾起男人欲念,行动更加霸道减轻。
“嗯.......”叶秋漓吃痛。
“可既然越州战事吃紧,戍守南疆的兵士难以抵当,为何陛下也不派人带兵出征,前去援助?”
通红的鞭痕还是触目惊心。
她看着男人的眼睛,思忖斯须,柔声开口:“上京现在的情势,夫君更看好辰王,还是靖王?”
陆清旭眉梢带喜,靠近吻了吻叶秋漓的睫毛:“你不敢说之事,不敢说便不说。待来日到了你感觉可说,能说,敢说之时,再说便可,但我但愿,你能主动同我说,行吗?”
“我......”
闻言,叶秋漓实在怔了一下,眼底闪过些许镇静,“不是啊,夫君为何这般问?”
他坐下身子,忽而从前面抱住她,胸膛与后背隔着些许间隔,恐怕弄疼了她。
“可迟迟不定储君,文武百官,百姓万民,皆是民气惶惑。储君不定,民气难安,搞不好还会激发政权动乱,列朝列代,诸多动乱,皆是因为天子朽迈而储君不决,更何况这些年,大晋边陲尚不稳定,如此内忧内乱,确切令民气焦。”叶秋漓蹙眉道。
“夫君的意义是?”
陆清旭内心出现波纹,又惊又喜:“如果如此,你更该与我说才是。”
男民气脏猛地抽动了一下:“为何?”
陆清旭看着她卷翘如蝶的睫羽,舌尖发痒,一时节制不住,大手微掐住她脖子,将吻覆盖上去。
过了好一会。
“辰王与靖王,靖王心肠仁慈体恤万民,却实在脆弱平淡了些;辰王才气强干,可沉迷美色,行事荒唐放肆。二者,确切难选。”
“不敢说.......”陆清旭反复呢喃,眸子暗淡不明,“或许陛下,亦是不敢。”
“阿谁,夫君不若先用晚膳吧,我傍晚吃了些点心,现下没胃口,便也没吃了,擦洗的话,让春桃帮我便可。”叶秋漓赶紧说道。
“夫君.......”
男人才开口。
叶秋漓被他圈在怀中,如同被猎鹰钳住喉咙的兔子,寒意从脚底伸展,刹时裹挟满身。
陆清旭顿时茅塞顿开,中军都督府的窘境,父亲的窘境,侯府的窘境,皆来源于陛下的窘境。
闻言,陆清旭猛地想到甚么:“我先前问你,有事坦白于我,是因为不想说,不能说,还是不敢说,你答复的甚么?”
“可你,另有坦白,不是吗?”男人声音阴沉得可骇。
“敷着药好多了。”
兵力一旦变更,上京便处于空虚状况,现在储君不决,如有人想要趁机反叛.......
“你方才所烧之物,是不是罗三娘给你的?”他问。
叶秋漓瞳人明灭,一时愣住,男人舌尖已然划过她的贝齿,一点一点,将本身霸道气味强行摄取。
“你我清楚在说闲事,你怎的莫名其妙.......”
说话时呼吸声悄悄洒在她耳畔间,弄得她心底发痒。
半晌后,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咬了咬她金饰唇瓣,放过了她。
缠绕监禁,越来越响亲吻动静,在夜色中满盈,男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,另一只手悄悄偷袭覆盖于圆弧之上。
覆盖在天鹅颈上的大手,青筋颤抖暴起。
陆清旭看着她娓娓道来之模样,心中渐起波澜。
话语一落,男人黑眸展开,眼底充满旋涡,庞大幽深,一边悄悄蹭着叶秋漓的脖子与脸颊,一边侧眸盯着她眼底的微神采。
待褪去衣物,只能一露背主腰时,陆清旭挪步到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