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漓皱紧眉头,目光忽而瞥见刘妈妈抱在一旁的小女孩,看着约莫两岁......
“我求求您了!”
宋思卉瞟了她一眼:“多少钱?”
就如同他的生母普通,不也是怀了孕逼迫对方收房的吗?
“母亲叫秋漓前来问话,还望母亲奉告是出了何事?”叶秋漓恭谨福身。
说着她跪在叶秋漓面前,不断叩首,那额头都磕破皮了还在磕:“少夫人,您心肠仁慈,暖和刻薄,看在孩儿是至公子血脉的份上,让孩子叫您一声嫡母吧,我求求您了!”
“此事也是难堪啊,这位是找上门的外室,与旭儿已经有了一个女儿,这女子到无所谓,可这孩子,若丢在内里,也实在不幸。”
丧事?
而那民女忽而嚎啕大哭起来。
可男人最需求的就是热忱。
新婚之际,这女儿家大多对丈夫的宠幸翘首以盼,倘若能在这最等候的节点,给叶秋漓当头一棒,那以她那温婉识礼,重视端方的模样,自是要心灰意冷的啊。
叶秋漓瞧着那白白净净的孩子,心口像是被狠狠划了一刀。
叶秋漓后退两步,谁知那女子跪爬过来,叩首在地,“若少夫人不想收留民女也没干系,求您收留收留我的孩儿吧,她但是侯府血脉啊。”
宋白晴深深叹了一口气,手扶着额头,沉默好久才缓缓展开眼眸,她佯装出一副很痛心疾首地难堪模样。
“此事干系宗族血脉,并非小事,儿媳不敢乱言,夫君想必很快便能下值到家,不若,等他返来一齐拿主张,毕竟,这孩子是他的。”
候在内里的翟纤云和白露正在暗自幸灾乐祸,宋思卉在花厅屏风后躲着,就等着事情推向飞腾,便调派身边的人去青雅居报信。
如何张嘴都是错的事,还不如不张嘴。
白露是隔岸观火的对劲,而翟纤云是暗中暗害的对劲。
对方死死拽住她的裙摆,抽泣不止:“少夫人,求您收留收留我们娘俩吧。”
作为乐妓,别得不懂,这男女之间的心机,她但是最懂的。
“行,本蜜斯给你,彻夜若你把事办的好,来日,我便勉为其难,与你合作一番。”宋思卉趾高气扬道。
“我真得甚么都不求,只求你们给我一条活路,给我那不幸的孩儿一条活路啊,至公子他是个薄情寡义冷酷阴狠之人,若他返来了,指不定如何赶我们娘俩呢?!”
“不知秋漓有何观点?”宋氏面露慈爱,“这番叫你来,也是想同你筹议筹议,现在你管家,事情又出自昭阳院,此事,你总得拿捏个重视,是吧?”
“现在我命不久矣,只求您收留收留我的孩儿,我不会跟您争宠的,您放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