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说罢,眼锋一转,喝了声:“来人,将这大胆叛贼抓起来。”
传闻宰相罗修恩的病已经越来越严峻,下床走动已是困难,以是就更是不能来插手宫宴了。恰好巧的是徐重也抱病在身,徐征南自是侍疾父亲床侧,天然也就没能参加。而冷木易因为爱妻有孕且又害喜严峻,故太后亲口免了他宫宴之行,而让他在府上用心照顾爱妻待孕。
太后嘴角抖了抖,满目肝火,不由旧事重提,怒声喝道:“大胆罪民,先帝已将你放逐漠北,并亲身旨意,若无召见不得擅自回京。现你不但擅自回京,还擅闯皇宫,你该当何罪?”
但是就在觥光交叉之间,不知何时议政殿外已亮起通天的火光。
太后神采泛青,不甘地猛砸桌板,收回一声声“砰砰”的巨响。
徐征南抬头哈哈大笑,指着门口说道:“当然是该坐皇位的人坐。”
话未说完,夜未希猛地从中间侍卫的腰间抽出一把剑,稍一用力就将桌上数个生果劈成两半,并恶狠狠说道:“顺我者一片坦途,逆我者如见此果。”(未完待续
“皇上,现在如何办?”一大臣孔殷问道。
“恰是。”徐征南毫不避讳地说道“他才是正宗先皇后所生,更是被先帝立为太子之人,若不是当年你和太后略施战略篡夺皇权,现在登上的皇位的人是他,而并非是你。”
“母后放心,儿子不会让他们得逞的。”
而代宰相秦非和高达几日前则被夜未央调派出去访问民情,至今未归。
“甚么?徐将军要造反?”一个大胡子武将借着酒劲拍案而起,粗声粗气地说道。
夜未央蹙了蹙眉,嘲笑道:“以你看,这个皇位应当由谁来坐呢?”
“未央!”太后一把抓住夜未央的手臂,泣道:“哀家活了大半辈子,苦虽没少吃,但福也享了很多,不遗憾了。哀家不怕死,哀家是担忧你。”
宫中别的未到妃位的主子们,自是不便利在这等大宴群臣的场合呈现,而禁在亿坤宫内的罗月汐自是以抱病之说避开这等场合。
夜未希嘴角微抿,毫不在乎之状,嘲笑道:“我不但返来了,我还要夺回我应当有的统统。”说着他目光轻扫四周,冷声道:“大师看清楚了,当年就是这位太后暗顶用计,害我母后结合国舅逼皇上退位,成果她却反咬一口,结合他的儿半夜未央置我母后与国舅爷于死地,更是让先皇将我放逐到漠北之地,而将皇位送到了他的儿半夜未央的手里。”
而太后和慧妃终是节制不住眼中的惊诧,不由同时惊呼出声:“夜未希!”
夜未央说罢,抿嘴瞧向夜未希。复又看了看徐征南,正色道:“徐将军说真正该坐皇位的人是他吗?”
夜未央见状,从速上前几步扶住摇摆不定的太后,安抚道:“母后莫怕,有儿子在,不会让他伤到母后毫分。”
太后容色更显惨白,踉踉跄跄地退后两步,面露惊骇。
一时之间兵刃交叉声,号令声,奔驰声,纷繁四起,惊得殿内世人纷繁丢掉手中的酒杯,怔怔地望着殿外的火光,而不知究竟产生了何事。
“皇上,恰是臣。”徐征南目光在四周环顾一圈,最后落在夜未央身上时,眼底闪过一丝恨意,嘲笑道:“莫非臣不主动来,还要等着皇上夺了臣的兵权吗?想我徐家几代报酬朝中尽忠,可皇上您呢?不但将我独一的女儿囚进了冷宫,还曾表示臣的父亲年纪大了,是时候告老回籍将机遇留给后生小辈了。臣的父亲和女儿都被皇上如许欺负,如许的奇耻大辱,臣还能坐以待毙吗?与其任皇上凌辱,臣还不如抖擞反击,一来还我徐家长幼的公道,二来也能了结先帝的一桩苦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