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妃拍拍她手,笑道:“暖mm,身为帝王的女人哪能要求太多。君恩圣宠,锦衣玉食,乃至包含宫中位份那都是一些尘物,不值一提,唯有一个‘至心相待’才是最可贵的。”
一只大手在她猝不及防之时,便捂住了她欲喊叫的嘴巴,并顺势将她拖到怪石嶙峋的假山前面。
不管人的表情如何样,春日里明丽的阳光,倒是一日比一日素净起来,而别院内风景,却也一日美似一日。
她说完扶着已经微微转醒的老佛爷回了屋子,而子衿立在那亭子中间,却久久回不过神儿来。
冷木易一把甩开她的手,冷声道:“统统都是你费经心机打算好的,你让我找‘结义堂’的人,你用竹筒写切口给我,你让我冒充柳家的葛总管去找结义堂的人买凶,成果我却在毫不知情的环境下将元淇奉上了死路。”他瞪视着她,目光咄咄逼人:“你如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,为甚么如此狠辣的去对本身的亲人,你还是我所熟谙的阿谁子衿mm吗?”
他的手颤了颤,缓缓将字条一圈一圈,按着挨次缠到竹筒之上。待几张字条都缠完以后,沿着竹筒自上而下看来,就会成为一封完整的手札,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让他如何冒充葛总管找到结义堂,又如何让结义堂去广安寺四周劫人等事件。并且那封切口的最后几个字写的是“务必让被劫之人非残即死!”
欢颜走后,别院内的日子统统规复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