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画拍拍胸脯,“没事就好。”继尔又昂首问道:“叨教冷少爷是谁?”
“驿馆?”柳如画一愣,仓猝问道:“叨教夫人,我如何会在这?”
“女人,你在我们的马队前晕倒了,老爷和夫人另有冷少爷将你救了返来。”方才阿谁小丫环快言快语地说给她听,而后又扶着夫人先容道:“这是我们家夫人,姓季。”
柳如画见她固执,也就无声地笑了笑,没说话。
“啊?”柳如画一脸惊色,“那然后呢?”
只见一女子,额头上包着白布条,布条上面还模糊透着斑斑血迹,她见到夫人后,便“扑嗵”一声仓猝跪倒就开端叩首。如画再一细看,可不就是那位被绿衣男人抓的女子吗。
柳如画看着季夫人,投去感激之色,“真是给夫人添费事了,夫人住在都城吗?”
头包白布的女子怯生生地说道:“夫人,我叫林蓉儿,我和这位姐姐并不识得,只是路上偶遇。”
两人正聊着,云坠便端着一碗白粥,四碟小菜笑盈盈地走了出去,说道:“这驿馆也没甚么好吃的,我就拣了几样平淡的小菜,不晓得合分歧女人胃口。”
柳如画渐渐展开眼睛,闻听身边的小女人叽叽喳喳的叫着,再看床头坐着一名妇人,也在专注地看着本身,转头环顾一下四周这个陌生的环境,自是顾不得头晕乏力之感,仓猝起家问道:“你们是谁?我这是在哪?”
季夫人拍了拍她的嫩手,“那就借女人吉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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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画笑着点了点头,只听季夫人持续言道:“我是住在都城,我家老爷在朝中为官,三年前被皇上派到宁远做知府,我便随夫去了宁远,现在新皇即位了,我们又被圣旨召回,这才仓促回京,又在路上碰到了你们。”
柳如画从速施礼,“云坠姐姐快言快语,非常利落,感谢云坠姐姐照顾我。”
季夫人无声一笑,伸手扶了她一把,言道:“女人的身子还虚着,莫要多礼了。”
但是跪着的女人却一个劲的点头,眼泪便刷刷落了下来,柔声说道:“夫人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,您和老爷不但救了我的命,还帮我安葬了爹娘,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服侍夫人。”说罢又是连连叩首。
这时床头坐着的那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妇人,穿戴华贵,穿着讲求,端庄得如画上的女子普通,并且一脸慈爱之色,此时正朝她笑了笑,柔声安抚道:“女人莫怕,这是城郊的驿馆。”
不料她却对峙说道,“如果女人不跑出去喊人,恐怕我已经活不到本日了,夫人有救我,女人你也有救我。”
柳如画也点点头,表示同意,“夫人,我叫如画。”她之以是隐去了姓氏,怕是这季家老爷也是在朝中为官的,如果熟谙本身的父亲,万一泄漏了甚么风声,二娘晓得她还活着的话,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。她绝对不成以再像之前那样莽撞了,她要好好珍惜这条捡返来的命,只要如许才有机遇为母亲和哥哥报仇雪耻。
“女人,你可不晓得。”丫环适时地插着嘴,“冷少爷如果晚去一会儿,那位女人可就没命了,她怕本身被卖到倡寮,宁死也不肯和那几个混蛋走,最后一头撞到了路边的大石上。”
“两位女人叫甚么名字?你们可熟谙?”季夫人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子,固然现在看起来,她们衣不得体,比较脏乱,但却不丢脸出一个惊为天人,一个碧月羞花,都是可贵一见的美人胚子。
丫环两手一摊笑了笑,“然后就被冷少爷救返来了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