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脸刹时羞得通红,更是顾不得再去找丢掉的衣裙,而是忍不住搡了一把夜未央,娇羞道:“皇上真坏,趁人不备,非君子所为!”
夜未央还是在笑:“你不是要和朕做一对浅显伉俪吗?以是朕今晚不是皇上,不是君子,只是子衿的夫君,朕今晚要好好尽一尽做夫君的本份。”
随喜持续抱怨道:“外务府净是些权势小人,也不抬起他们的狗眼瞧瞧,固然我们娘娘禁了足,可皇上还是日日过夜在我们暖秀宫的,他们莫不是都眼瞎了不成……”
“不!就放在正殿中,那里显眼放那里。”子衿还是没有昂首地叮咛着。
她一笑:“每天有皇上陪着,我那里委曲了?”
随喜越说越气,竟是收不住了嘴。水漾只好笑了笑说道:“这丫头,快去拿了碳盆烧碳吧,一会儿娘娘又手脚冰冷了。”
……
这日暖秀宫内的地龙终究接好,午后时分子衿坐在已经暖了很多的房内绣着花腔子,却听随喜掀了帘子出去道:“外务府的人更加会看着神采欺负人了,娘娘刚被封为昭仪时,外务府刚到了冬衣的布料,那靖公公就巴巴的命人来叫我们去挑。现在可倒好,娘娘刚被禁足,他们竟然给我们送来的是黑箩碳。皇后和妃子们用的是红箩碳和紫箩碳,固然我们不敢攀比,但是依着娘娘的位份,送来的也该是银箩碳啊,就算是小主位份的宫内送去的也该是青箩碳,只要主子们才用这熏死人的黑箩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