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这药是假的治本不治本,或者你们想活捉本王呢?”
一声喝令,数百羽箭抢先恐后的窜进屋内,许是怕屋里有诈,那些人竟没一个敢出去的。
只见面前男人冷嗤一声,尽是不屑,“本王的部下败将罢了!”
挑衅,红果果的挑衅有木有!
男人闻言快速转过身去,来不及粉饰眼中的震惊,便见她扑身上前,箭头噗的一声隐没在她左肩,射穿血肉足足刺出来一掌之多。
此时,门外俄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,伴跟着男人粗粝的呵叱声,“行动快点,把此地给我围住,今儿就是连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!”
她想的出神,不料本身竟笑出了声,见他如许问,干脆将身子伸直起来躲在他怀里,变本加厉的笑开,“有你做我的肉盾,随他们是追剿还是乱吠,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。”
稷陵五十二年,仁宗帝病逝西去,立一遗诏藏于金匾后,拔除太子,传皇位于三阿哥,择日即位。原太子制造谋权篡位之谎言毕生囚禁刑牢,太子残党企图谋反,埋伏于此,本日倘若他不死,明日便是他们的死期!
“容湛,容乃百川的容,湛恩汪濊的湛!”容湛握住她的手,情感也不免冲动起来,“你到底是甚么人,为何一再舍命相救?”
“怕你死在我前头,那我岂不是白来这一趟!”
御前侍卫立即里三层外三层将两人围住,沐青顿感慨口狠恶的疼痛,身子有力的倒在他胸口处。
内里叛臣听到声音后立即警悟的朝后挥手,兵卒双手呈上弓箭,那叛臣头头将长辫盘脖子一圈,一手执弓一手拉弦,嗖的一声后,一支羽箭直直射向了灶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