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煊笑道:“朕也想过借助楚国的兵力,如果如果能与楚国结合,朕就不怕所谓的内忧内乱,只是朕怕引狼入室。”
永玢不由开朗笑道:“风趣,风趣,你与皇兄素未会面,却和皇兄情意相通,你们所想所说都是一样的,看来你与皇兄之间定是一段良缘,但愿有一日你能代替微宁在皇兄心中的位置。”
永玢拭了拭身上的茶水:“也没甚么,不过是在想些事情,对了皇兄,自从前次楚国修书指责你萧瑟了饶安公主一过后,还没有在过问此事。”
楚姮旋即道:“不知王爷在此恭候楚姮,但是有甚么事。”
永玢道:“那可难说,总之本王只但愿你能好好对皇兄,如果你肯用心去看皇兄,皇兄一定不失为一个夫君。”
永玢道:“那皇兄是否还筹算萧瑟饶安公主。”
楚姮心下疑虑,只见永玢忘了一眼莫挽,莫挽多么乖觉,只是朝永玢屈膝施了一礼,便退到一旁,永玢道:“自从那日与公主一番议论以后,本宫已经恭候公主多日了,但是却再也没有看到公主,本日本王本筹算赏一赏这雪中梅花,却看到公主朝这儿走来,便跟着公主一起来了。”
永煊道:“朕也想过,只是朕如果真宠幸她,万一她是楚国的特工该如何办!到时候里应外合,兼并大周岂不是更加轻易。再说了如许有目标的女子,见到朕,必然会各式献媚,这宫内里献媚的女子,朕见过的太多了,想想都感觉烦。”
夏季的凛然北风吹散了春季的萧瑟冷风,大雪连缀不断的下了几日,翻开窗望去,全部紫禁城,被一片昏黄的红色覆盖着,楚国位于南边,如许的雪从未见过,连小巧和蓝宝都不由赞叹,整日里拉着宫里的宫人赏雪、踢毽子,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传入,连在殿内的楚姮也被传染,楚姮坐在暖阁的榻上,身上盖了厚厚的一层棉被,莫挽将一个暖炉放入楚姮的怀中:“小主,抱个火锅取取暖吧!”
永玢扫了一眼楚姮,便侧过首去不在多看:“那日公主与本王说的话,本王想了好久,感觉公主所说不无事理,本王愿助公主一臂之力。”
楚姮眼眸微扬,浅笑道:“既然王爷问起,楚姮也不必坦白,楚姮一心想得宠,不但是为了这个启事,更是不想在宫中任人欺侮,楚姮自向来到大周,所受的屈辱想必王爷也传闻过吧!那种报酬刀俎,我为鱼肉的日子,楚姮不想再过了,堂堂一国公主的高贵身份,却落到如此地步,楚姮不想让世人笑话,更不想让父皇为楚姮忧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