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璃冷嘲笑道:“亦不算的取而代之,只是本宫的伯父已然被封了正一品御史中丞,便是本宫的堂兄也是正二品的同知枢密院事。昔日被放逐的磨难也算是悉数都畴昔了。”
玉璃坐在正殿的软塌上,这日可贵乃是玉璃的生辰,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来向她贺寿,玉璃瞧着众位嫔妃围着本身,只是轻笑道:“左不过便是本宫的生辰之日罢了,各位mm还特地过来问安,当真是让本宫生受不起啊。”
茯若只是悄悄向窗外,瞧着殿外秋风瑟瑟,而本身的一颗心亦是如此,只是淡淡道:“本来皇贵妃最最在乎到底还是本宫的后位。”
茯若只是轻笑道:“随了皇贵妃的意便可。依着皇贵妃的意义本宫在这凤仪宫也留不久了,待得本宫摆脱。这凤仪宫便是皇贵妃将它翻过来也是无妨。”
到了十月,气候垂垂酷寒了起来,宫里四周都是一片萧索的氛围,因着仁惠太后与肃悯太子的接连离世,加上皇后宋氏被禁足。宫里的人都极少出户,便是询也极少到后宫来。便是长乐宫里,昭惠太后因着天寒便有气闷的弊端,连着让嫔妃的存候礼节也免了。
茯若闻了,只是狠恶地咳嗽起来,恨到极处,只是喘气道:“皇上竟是这般的嫌恶本宫,早知如此,他又何需求保全仁惠太后之意立本宫为后,也省的本宫受本日的痛苦。”
玉璃只是笑语凌厉道:“恕臣妾无礼,这后位本来便是臣妾的,皇上心中属意的皇先人选本来便是臣妾,因着仁惠太后之故才选了娘娘为皇后,现在仁惠太后身故,昭惠太后深居简出。臣妾要拿回这后位,莫非另有甚么错误么?”
唯独玉璃的永安宫,倒是人来人往,每日总有三三两两的妃子去永安宫向她存候,或是外务府的总管寺人来向她禀告事件。
待得各位嫔妃都散了,玉璃才冷冷的对雁儿道:“备下肩舆,本宫要去一趟凤仪宫。”
仁贵妃坐在一旁,只是冷冷道:“三皇子天然只极得皇上宠嬖,但方才林修容说皇贵妃乃是后宫之主,未免过分了,皇后娘娘仍旧还在凤仪宫里,怎的皇贵妃便成了六宫之主了。若传到旁人耳朵里,岂不是要说我们嫡庶部分,尊卑倒置。”
沈婕妤亦是接口道:“这个天然,现在皇上极少来后宫,便是来了也不过便是来皇贵妃的永安宫,皇上的内心天然是有皇贵妃的,我们还能不将皇贵妃放在心上么?”
玉璃并未带着很多人,只是带了几位贴身的宫女。进了正殿,却见茯若神采蕉萃的坐在榻上,玉璃给茯若问了安,也不消茯若回话,便径直坐在茯若下首的椅子上。只是细声细语道:“臣妾多日不见皇后娘娘了,因着皇后娘娘禁足,这统摄六宫的重担便落到了臣妾的头上,臣妾一时候腾不开手,想着来看望皇后,倒是常常不能快意。可巧本日总算见到皇后了。”
玉璃只是冷嘲笑道:“臣妾来这儿一来是看望皇后娘娘,二来也是为了让皇后娘娘晓得一些事。”
玉璃只是冷冷道:“姐姐何必拿那废厥后打趣臣妾,且非论她早已身故,便是她还或者也不过是在云林宫苟延残喘罢了。皇上对她的讨厌,怕是比之娘娘仍有过之而无不及啊。”
林修容只在一旁接口道:“这个天然如此,常言道子凭母贵,皇贵妃现在乃是后宫之主,三皇子便划一于嫡皇子,这皇太子之位天然是他的。”
玉璃只是气定神闲道:“臣妾再是短长也是比不上娘娘的,娘娘昔日不过是一个从三品的昭容,因着仁惠太后提携先做了皇贵妃,随后又做了皇后。本宫再有福分,后代双全,执掌六宫,但这最最要紧的皇后名位却仍旧在娘娘身上,臣妾又算得甚么短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