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若亦是不答,只是安尚仪冷声道:“皇贵妃张氏安在?为何不出来驱逐皇后。”

茯若全然不加理睬,只是自顾自的笑道:“凭你的儿子乃是皇太子又是如何?本宫才是正宫皇后,在祖宗家法眼里,你的儿子独一的母亲只要本宫一人罢了。”

茯若白了玉璃一眼,只是沉吟道:“皇贵妃内心的算盘未免打的太精了,虽说你的儿子做的太子,但是你又能如何能安保他能登上帝位。宫中变幻莫测,便是昔年的肃悯太子,稳坐东宫位子数年,不也仍旧逃不过早夭的厄运。”

茯若只是冷声对着净月道:“且看着这两个婢子,莫让她等出来。”便径直入了内。

林典仪吓得只忙忙向茯若并安尚仪告饶,只是哭道:“奴婢再也不敢了,奴婢也只是为皇后娘娘不平罢了。”

雁儿正在结舌讷讷。倒是如儿出来下跪并着恭谨道:“因着皇贵妃现正在里间给太子殿下温书,且奴婢们也是忽视了,以是传出来的时候,皇贵妃还将来得及出来驱逐,还望皇后娘娘恕罪。”

自茯若回宫后,六宫事件统统垂垂返了昔年的旧历,倒也垂垂缓了些这些年来玉璃执掌时诸事皆由己好恶的民风。倒是一片和缓的气象。仁贵妃与宜贵妃倒是每日都定时来给茯若问安。茯若自昔日遭了玉璃的算计被贬黜三年之苦过后,便于宫中事件甚为细心。诸事皆要自行打理。所幸,宜贵妃与敏贵嫔倒是入宫的旧人了,茯若且与她二人也算是和蔼,只是将各宫的宫女职务调剂与账目审计之权分予了二人。但大事仍旧乃是茯若本身决计。因着这个原因,茯若回宫过后,仁贵妃奏请了数主要将仁元公主送回凤仪宫,但茯若只以六宫事件繁忙,且又以仁贵妃细心妥当之故,将仁元公主留在了坤华宫中。

茯若嘲笑两声,道:“本宫亦是明白皇贵妃心中所思,现在皇上最是宠幸婕妤萧氏,皇贵妃昔年的荣宠悉数给了她人。皇贵妃朝中权势现在也是不稳了,如果再不寻个指靠,只怕今后便要难做了。”

永安宫离凤仪宫间隔适中,穿过上林苑便是了,茯若久在行宫,现在见着长街上的宫人对她恭敬的礼数,暮年心中的那份忐忑不安之心早已消逝,取而代之倒是一种得意的心机。几人在红色宫墙内转了几处,便到了永安宫,驻守宫殿外的侍卫见着是茯若只是慌镇静张将茯若迎了出来,动静一层层传出来,亦不见玉璃出来驱逐,只是雁儿出来给茯若存候道:“奴婢恭请皇后娘娘圣安。”

玉璃含笑两声,只是让乳母带着太子给茯若施礼,便让太子先行出去了,这才正色道:“臣妾比皇后娘娘尚且虚长三岁。现在皇后娘娘亦是将近三十有五了,本宫天然更是人老珠黄了。所幸本宫的儿子倒是成了储君,将来到底也有个指靠。”

安尚仪到底深沉纯熟,只是冷静不语,使了使眼色给一旁的小宫女,小宫女便去将茯若的金饰珠宝拿来,随后,宝带只上前给茯若打扮。宝带只是对着安尚仪笑道:“到底不愧是在行宫里做事做老了的,教唆下人的时候竟连话也不消说一句。”因着宝带乃是茯若一向带在身边的服侍,且她现在也是凤仪宫的掌事宫女。安尚仪天然是要给她几分面子,只是淡淡道:“如果胡涂无能,怎能坐得这尚仪之位。”

玉璃闻了,只是迎上了茯若的噬人的狠辣目光,只是缓声道:“臣妾明白,且臣妾也一向盼望着,这宫里头皇后与皇贵妃只存其一便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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