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尚仪道:“张泰安在朝中原是担负要职,如果张泰安倒了,上官氏的人自会向皇上奏请官员的人选,如此一来,上位天然又是他们上官氏的人。皇后娘娘何不抓住这个机会。”
玉璃眉宇间掠过一丝恨意,只是道:“虽说如此,但那宋氏的养子便是临海王,且那临海王的王妃又是上官氏的女儿。如此一来,还不能叫她们联手么?如果溶儿被她们从太子之位上推了下来,凤仪宫和长乐宫都能得利了。”
茯若白了玉璃一眼,只是对着询冷声道:“皇上恕罪,臣妾这些日子为着公主下嫁之事一时候劳累太多,本日有些头痛,现在只想着先行回凤仪宫去安息了。”
安尚仪只是道:“此事奴婢却也不知,只是从旁探听到,仿佛乃是德州地界的沈通判,见着民田被张氏所占,便写了折枪弹劾。”
茯若无言相对,心底的哀凉如同驱不散的薄雾,若不是仁惠太后的旨意,也许本身的人生会大大的分歧,伉俪敦睦的日子,倒是茯若最是苛求而不得,饶是她母范天下,但这门路的荒凉,旁人焉能得知。茯若缓缓转首,瞧着面带一丝诡异笑容的玉璃,心下愈发的哀怨,夺去了本身夫君心机的人,却恰是这小我。让茯若的日子日渐万劫不复。
茯若微微嘲笑,道:“眼下昭惠太后最是想撤除张氏,且上官氏在朝中的权势盘根错节,本宫眼下回宫不久,且还不如由着他们摆平了张氏,本宫现在越是逞强,昭惠太厥后日便越能容得下本宫。且说现在本宫也该好生在揣摩今后的事情了,上官氏与本宫眼下最是悔恨都是张氏母子罢了,待得本宫先行冬眠一段时候,待得张氏母子都被剪除了,再来思虑后事。”
万氏只是奉承的笑道:“如果皇贵妃得以登上中宫之位,那太子殿下的职位便安定了。我们张氏也可发财了。”
万氏只是不住的笑道:“这个天然要多谢皇贵妃的恩情了。”
茯若道:“本宫这几日目睹皇上仿佛为了措置此事,愁眉不展啊。”
玉璃冒充笑道:“怎会,臣妾可算是亲眼看着仁元公主长大的,今番她下嫁,臣妾不免多些梯己话想给皇后娘娘说罢了。还望皇上勿要多心。”
万氏倒是道:“还望娘娘恕妾身多嘴,凤仪宫哪位膝下只要一名公主,且说现在还下嫁了,饶是她是正宫,难不成还能压抑着皇贵妃不成?”
玉璃得知了此事,只是大为不悦,只是冷声道:“到底是那张泰安不把稳,朝中大臣私占民田原已是大大的不该,且他还恰好叫人拿住了把柄,现在皇上虽说未以重罚,但如果坐实了此罪,不但单是他,连着本宫也许亦会遭到连累。”
随即,安尚仪只受了叮咛下去做事了,几日过后,张泰安之罪被证明了,询下旨将其放逐漠北苦寒之地。原有张泰安担负的尚书令一职被搁置了下来。
玉璃在后宫得知了,对茯若及昭惠太后的恨意,更加深切。
凤仪宫内,茯若只是细细查问这安尚仪朝中之事,得知了张泰安被贬黜过后,茯若无神道:“倒是那个告密的,想必现在禧皇贵妃定是手忙脚乱了。”
茯若只微微沉吟道:“只是叮咛下去,说是本宫的话,只让宋希官大人这些天早在朝堂上与人群情此事,便是皇上问及,也只说的中肯些。左不过上官明与上官安在对此事穷追猛打。本宫且坐山观虎斗,且由着昭惠太后脱手。”
玉璃淡淡笑道:“这个天然,如果本宫有福做了皇后,兄长大人便是国舅。且你乃是兄长的妻室,天然便是正一品贞顺诰命夫人的位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