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贵嫔抚着心口,紧紧攥着垂落的雪珠碎玉流苏珞子,颤声道:“是皇后,皇后,她好狠的心机。”
茯若忙让秀儿去扶她,只道:“你是身子不好的人,这些虚礼且先免了吧,待得你身子好了再说。”
婉贵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脸上不住冷冷道:“敬和贵妃,她害死了臣妾的孩子。”
茯若微微点头,只淡淡道:“婉贵嫔且好自为之吧,你晓得是谁害了你便好,也省的你到死都被蒙在鼓里。”
茯若因着协理六宫,偶尔倒是去毓秀宫中看望婉贵嫔的病情,见着婉贵嫔的模样,倒像是整小我都已经虚透了,整张脸看上去了无活力。
皇后随即又道:“如果惠贵妃得了空,明日且还是随本宫去毓秀宫去看看婉贵嫔,也当是经心便可。”
茯若闻了,倒也并无作声,二人随便又说了几句,便歇下了。
婉贵嫔闻言,霍地抬开端:“除了她还会有谁,莫非惠贵妃晓得害死本宫孩子的真凶是谁。”
皇后的眼里扫过一丝嫉恨,随即便笑道:“皇上肯为亲身为惠贵妃遴选珠钗金饰,可见皇上乃是当真宠嬖你啊,前人云画眉之乐,本宫本日倒是晓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