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毓秀宫,只见婉贵嫔病软软的卧在床上,见到茯若来了,也只得竭力起家施礼:“惠贵妃娘娘万安。”
皇后随即又道:“如果惠贵妃得了空,明日且还是随本宫去毓秀宫去看看婉贵嫔,也当是经心便可。”
茯若淡淡一笑,皇后娘娘叮咛,臣妾不敢有违。
茯若如何不知皇后言语中的讽刺,只淡然一笑道:“难为皇后娘娘嘉奖了,只是这玉兰飞蝶步摇乃是皇上犒赏的,今早乃是皇上亲身为臣妾戴在髻上的,倒也是皇上的目光极佳,与臣妾倒是没有甚么相干的。”
到了夜间,询倒是可贵来了永和宫安息,茯若命人将孩子都哄得睡下了,只对询道:“婉贵嫔的身子现在更加弱了,臣妾见了都是感觉于心不忍。太病院的太医也当真是无用。婉贵嫔现在病体如此,他们竟连一点体例也没有。”
茯若含笑道:“皇后娘娘最是爱和臣妾谈笑,如果论起妒忌捏酸,宫里那个能及得已故的敬和贵妃呢?”
茯若微微点头,只淡淡道:“婉贵嫔且好自为之吧,你晓得是谁害了你便好,也省的你到死都被蒙在鼓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