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璃复道:“齐朱紫晓得此事,难过了好些时候,皇后为此还向皇上讨情,但愿恕了齐朱紫家门的罪恶,没曾想却被皇上怒斥了,说皇后不该随便干与朝政。”
询为此到底没有甚么言语,却见仁惠太后笑了几声,只道:“哀家瞧着昭惠太后到底有些心急了,咱么只在后宫保养天年便是,何必去理睬这些烦琐之事。难不成昭惠太后还想着丝汉朝吕后那般临朝称制么?”
宴席散去过后,询还是去了玉璃的永安宫。
询只要些倦倦的,缓缓道:“甚么恩情,皇后但说无妨。”
玉璃闻了茯若的言语,只温然道:“也无甚么平常的事情,只是齐朱紫的兄善于放逐期间殁了。”
茯若闻言,眉间微微添了一丝苦涩,只淡然道:“有也好,无也罢。于本宫而言,都不首要了。”
询也未几思虑,只缓声道:“皇后所言有理,且同时晋了她二报酬从一品昭仪吧。”
玉璃倦倦地浅笑,温和道:“前两日,我将王典仪召到永安宫做事了,连同之前毓秀宫的一些奴婢。”
秀莲这时从外头返来,只抱了一堆柴火,秀儿见了,忙上去帮手,二人见着那些柴火多是些平常之物,秀莲直嘀咕了几句:“外务府的那起子人惯是会看人下菜碟儿的。本日见着是我前去领用柴火,便顿时没了好神采,只随便拿了些便将我们打发了。”
茯若漠不体贴,只冷冷道:“齐贵报酬虎作伥,现在报应到那兄长的身上,这也算不得甚么。”
询到底念在昭惠太后是母后皇太后的份上,还是给了她几分情面,只是缓声道:“昭惠太后所言,朕会细细思虑的。至于皇后的结婚,还是先缓些时候再说吧。”
茯若只悄悄坐在院落里,冷静入迷,秀儿见着已是寒冬腊月的时分,便去里间为她拿了一件灰色的棉衣搭在茯若身上,只温声道:“贵妃娘娘,把稳身子,现在天寒地冻的。如果贵妃娘娘的身子也不济了,那可如何是好。”
茯若缓缓起家,入了内殿,只唤了秀儿与秀莲出来,却道:“现在气候冷了,我们三人的柴火未几,如果平常无事的时候,便少到外头去走动,在屋里到底也比在外头要好些。”
昭惠太后听了仁惠太后的调侃,只不睬会,复道:“哀家所做都是为了江山社稷,还望天子谅解哀家的一片苦心。”
三人正在言语间,却见外头通传的侍卫报了声:“禧贵嫔娘娘来了。”
玉璃只道:“皇后或许是想着如果现在拿了她的性命,只怕是惹人生疑。没曾想却让她落在臣妾手里,只怕是皇后有的心烦了。”
皇后现在,复对询道:“本日乃是元月月朔,臣妾大胆为后宫姐妹求个恩情。”
茯若面庞唯有迷惑,似有不解,只缓缓道:“王典仪乃是何人?”
殿中众嫔妃闻言,都起家谢恩,询看着皇宗子的面庞,只缓缓道:“润儿现在已是这般大了,朕才想起懿仁皇后过身已有十多年了,朕想着过几日便去她的陵前祭拜,到底她是朕的嫡妻。”
昭惠太后只道:“润儿与澄儿都已是半大不小了,早些结婚,也好早些定下储君之位,也免得今后多事。”
苏氏与洪氏二人闻言,忙起家谢恩,询又缓缓道:“自婉贵嫔过身,还未有过追谥下葬。且本日一并摒挡了。也好让死者享份身后哀荣,着追封婉贵嫔为正一品贵妃,追谥为“婉顺贵妃”着葬于杨陵。
茯若表示秀儿与秀莲二人出去,与玉璃二人坐在软榻上,只缓缓道:“我被禁足也有些光阴了,后宫里头可产生了甚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