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现现在这模样……”甜瓜不怕死的指着她。
段景焕一抬手,龙辇便停了下来。
这话无疑是在问兰亭虞。
即便每次见皇上都让甜瓜吓的半死,可这毕竟是件值得夸耀的事,很多宫女在出宫之时都未曾见过皇上,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毕生遗憾。
“是,小主!”苏眉笙打趣道。
“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竟然敢坏娘娘的功德。”珍珠愤恚的帮腔道。
“大早晨的吵甚么?不睡觉了?”通铺上已经睡下了的阿莲不满的叫了起来。
礼节宫内:
……
苏眉笙一把抓住甜瓜的手,龇牙咧嘴,一脸的恶相:“不准说,打死我,我也不喝那劳什子汤药了。”
“皇上驾到!”李德海大声喊道。
兰亭虞及岁之年,彷如含苞待放的花朵,虽无绝世娇颜,却也出落的清尘高雅,如果细看,能看出她的神韵有一些苏眉笙的影子。
甜瓜走过来对着苏眉笙一阵细看:“眉笙,你不会是真染风寒了吧?”
“去去去,你才得了风寒。”苏眉笙揉着鼻子。
珍珠紧忙对宫女道:“还不快下去。”
留下了还在抽泣的兰亭虞和不竭安抚着的佟菲菲。
苏眉笙的行动使得佟菲菲不得不正了正态度,略微点点头:“不必多礼,苏眉笙你去我的屋子里打扫吧。”
“去储秀宫。”
俄然,他停下了脚步,如有所思的问道:“有几日了?”
李德海悄悄咽了口唾沫,龙颜的阴晴不定让他不敢再问。
“那人是谁?”苏眉笙猎奇的问道。
“砰!”段景焕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茶几上后,站起来一甩手,出了储秀宫。
“是!”佟菲菲的企图,苏眉笙又如何会不知?只要当两人伶仃相处时,才气抛开这些礼节。
“啊?”李德海一脸懵逼的看着皇上。
“嗯?”段景焕停下了拨弄茶叶的行动看向兰亭虞,“你这是在对朕不满?”
“这叫江山易移赋性难改。”苏眉笙点头晃脑的学着墨客的模样说着。
佟菲菲仓猝扶着地上的兰亭虞:“兰女人别哭了,皇上只是一时气急,等气消了又会来储秀宫的。”
他的视野一一扫过面前的三位秀女:佟菲菲、顾婉仪、兰亭虞。终究,他的目光逗留在了兰亭虞的脸上。
佟菲菲带着苏眉笙来到鱼池旁停了下来:“此处没有外人,我们两好好说说话。”
刚躺下,郭嬷嬷就走了出去:“明个儿,苏眉笙、甜瓜,阿莲,碧香,你们四人去储秀宫打扫。”
“她父亲但是正三品的前锋参领顾怀顾大人,是真正的才女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只可惜性子淡了些,极少与我们说话,总喜好一小我待着。”
陆卿云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下了桌:“又是兰亭虞这个贱人。”
重华宫。
李德海用心听了听:“回皇上,恰是从储秀宫传来的。”
佟菲菲“噗嗤”一笑:“你还是那样玩皮。”
“听闻本日会有礼节司的人前来打扫,我就特地过来看看,还真见到你了。”佟菲菲说着拉住了苏眉笙的手。
苏眉笙一行四人便来到了储秀宫。
“不敢?古怨是南宋时姜白石对国土灭亡、昏君当道,因为痛恨而做的一首琴歌。你在大庆朝的皇宫里唱这一曲,是何企图?”
……
“嗻!”
见苏眉笙跟着佟菲菲走了,阿莲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一声。
“顾婉仪,也是我们这一届被选上的秀女之一。”
仅仅两个字,却让李德海欢心不已,皇上这是同意去重华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