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包在姐姐身上了。香桂!”黛嫔唤来了贴身宫女,“筹办仪车,本宫要去神武门。”
“不忙,过几日再拿出来,演戏就要演的像一些。”顾婉仪唇角漾着含笑,“我不但要证明我是被冤枉的,还要戳穿皇贵妃擅自窜改署名的罪过。”
“姐姐走了,也不迟误你办事。”黛嫔未几做逗留,说完了话就分开了储秀宫。
黛嫔不笨,顾婉仪的话一出,黛嫔立马反应了过来:“你是说你送给皇贵妃的画是被窜改过了的?她这是故意嫁祸与你?”
一听段景焕的说话,陆卿云暗自一惊,与珍珠互换了一个眼神,神采严峻的看着老者。
顾婉仪带着真迹,来到了华苑宫。
“恭喜顾嫔,沉冤得雪,又晋升嫔位。”
她走出正厅,来到院子里,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,悄悄动摇着纱扇。
这话听得本来坐着的黛嫔“噌”的站了起来,连连说道:“好好好,这个主张好。”
“你不知?”段景焕站起来,走到她的面前,“顾承诺带着这幅画进宫之时,曾有记实在册,上面明显写的是椁谦子诗词一幅,怎的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寒良?”
“那我去清算清算。”
一进储秀宫,黛嫔就按捺不住高兴的大喊着顾婉仪:“婉仪mm,姐姐给你带来了好动静。”
陆卿云浑身一抖,忙低下头,颤声道:“皇上,臣妾不知此事啊,这副书画是臣妾千秋之日,顾承诺送与臣妾的。”
“奴婢当日送给皇贵妃娘娘的书画明显是椁谦子的署名,为何会变成了寒良?即便是假货,也不会赝出如此的弊端,不然,奴婢也不敢送与皇贵妃娘娘作为千秋之礼了。”
翌日,待段景焕去上了早朝以后,黛嫔喜滋滋的出了华苑宫。
顾婉仪打动的潸然泪下,一边用帕子擦着眼泪,一边哽咽道:“娘娘的大恩大德,奴婢无觉得报,定当时候铭记在心。”
“娘娘?”珍珠孔殷的喊着。
李德海握紧了小锦包:“呵呵,不辛苦,不辛苦,主子辞职。”
“啪!”段景焕猛的一拍几案,目光如刀般射在了陆卿云的身上。
“顾婉仪贤能淑德,秀外慧中……因朕一时不差,令其遭到委曲,特嘉封为婉嫔,搬回翊坤宫……钦此!”李德海念完圣旨后,将圣旨递到了顾婉仪的面前。
重华宫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黛嫔大大松了一口气,“姐姐也算是不辱任务,千辛万苦的从皇上那边讨来了机遇,你可要细心着去办啊。”
“怎地哭了?”顾婉仪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这前面究竟是谁在搞鬼,一清二楚。
“细心验验署名。”
遵循嫔位的品级标配,翊坤宫内就会有一个掌事大宫女,一个首级寺人,四个宫女和四个寺人。
现在黛嫔受宠,她临时动不了,顾婉仪就算规复册封也只是个朱紫,戋戋一个朱紫她还动不了吗?
“现现在统统都好了。”顾婉仪安抚着。
只见一个身材肥大,年约五十,背着一个小箱子的老者仓猝出去跪下。
几日以后。
“娘娘?”
顾婉仪轻摇着纱扇的坐了下来。
“哦?”黛嫔惊奇的看着顾婉仪,“快说说。”
分开华苑宫后,顾婉仪的眼中毫无泪影,腐败一片。
“娘娘,您别如许,哪怕就是哭出来,奴婢内心也好受一些。”如许的陆卿云让珍珠心慌不已。
“是,皇上!”老者忙接过画卷,细心的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