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是想操纵她来对于年氏?”晴容心下明白,眸子一转道:“但是她不过戋戋一个格格,凭她如何能对于得了年氏?”
乌雅氏是嫡福晋,她的儿子就是嫡宗子,即便她甚么都不争,仍然是这个贝勒府中最高贵的女人。但是她不可,她只是一个侧室,她的女儿只是一个庶女,让步只会让她堕入万劫不复之地,以是她必须得争。
晴容游移着道:“但是庶福晋之位不都满了吗?她要晋位必定要先撤除一名,何况……请主子许奴婢说句实话,纵使钮祜禄氏真成了庶福晋,也不见得能制衡得了年氏,毕竟位份摆在那边。”
李氏攀了一朵不着名的紫色小花在鼻尖轻嗅,闭目道:“静朱紫很好,初当选时仅是一个承诺,短短一月便超出选侍被册为朱紫,圣眷自是极隆。”说到这里缓缓展开双目,眸光流转,落在凌若的脸上,“静朱紫说很想你,盼着甚么时候能再见一面。”
她长吸一口气,掩了心中的失落朝李氏慎重施了一礼道:“多谢福晋告之静朱紫的事,若福晋将来再入宫的话,烦请替妾身奉告静朱紫――非论将来是否有机遇晤,她都是凌若最尊敬的姐姐。”
第二十四章孰为棋子
三寸高的花盆底鞋稳稳踩在青石地上,细锦鞋面上绣着的彩蝶栩栩如生,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起,逐花而去。
李氏说的没错,凌若确切不是第二个年氏,因为她将具有近年氏显赫千倍万倍的光荣与权势,无人可及。
“第二个年氏?”李氏嘲笑不已,攀了碧水池边刚抽出来的柳枝用力一扯道:“你晓得年氏因何能够这般得宠吗?面貌当然有一部分,但最首要的还是家世,阿玛为湖北巡抚,哥哥又是大将军,若离了这些她不过是一只没牙的老虎罢了。钮禄祜一族早就式微了,以是钮祜禄凌若永久成不了第二个年氏。”她顿一顿,眸中精光闪动,一字一句道:“我捧得起她天然也踩得起她。”
凌若的心中充满了苦涩与有力,连庶福晋都无资格入宫朝拜,何况是一个连庶福晋都不如的格格。
“福晋肯告之静朱紫的事,妾身已感激不尽,如何敢再不知好歹费事福晋。”在凌若内心并不信赖李氏,也毫不信赖李氏奉告本身此事仅仅是出于美意,必定有她的目标在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