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玛,额娘!”跟着这个哽咽的声音,荣禄跪在凌柱佳耦面前,重重磕了一个头,“儿子有负阿玛额娘所望,只得中二甲第七名,请二老惩罚。”
这一夜于凌府来讲,是欢娱雀跃的,多少年,从未有本日这般热烈过,统统的统统都让他们对将来充满了但愿。
“一甲也好,状元也罢,只是一时的风景罢了,火线的路才是最首要的,出息与光荣需求你本身去争夺,阿玛对你有信心!”凌柱的话令荣禄重燃起信心,一字一句道:“是!儿子会尽统统尽力去争夺,毫不让阿玛绝望。”
富察氏既要欣喜凌柱,又要担忧儿子,心力交瘁之下终是病倒了。
“恭喜大哥!”凌若等人亦上前恭贺,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,大哥为了明天支出了多少尽力,这统统都是他应得的。
凌柱徐行来到跪着的荣禄面前,广大的手掌落在荣禄的肩头,沉声道:“起来,我们钮祜禄家的男儿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风俗,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