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我一副不信的模样,她又持续说道:“当初,你扮作侍女给我伴奏的事还记得吗?皇上不晓得从那里探听的,得知当日给我伴奏的侍女有一个是我的庶妹,便来寻了许月,恰好许月那几日刚好又在矫饰她的笛艺――”
我跪在静嫔娘娘身前,内心想着,我如果此时生了她的闷气,只怕她会更悲伤才是。我只要伏低做小,更加恭谨。不求静嫔娘娘内心无半分芥蒂,只求她……稍稍开解,我便没有白跪这一次……
看着跪在她身前的我,静嫔娘娘久久没有说一句话。过了半晌,才伸手要拉我起来。我不肯起来,她才说道:“华儿你起来吧。我虽说内心倒是不痛快,却也没到忠奸不分的境地。你先起来,我再好好与你说。”
“华儿,你可晓得许月是如何被皇上看上的吗?呵呵,她实在,是抢的你的造化。”静嫔娘娘俄然间笑起来,脸上带着一股凄然。
停了停,静嫔娘娘持续说道:“当时是我父亲昌南侯找到的我。他说,我自从皇上还是五皇子的时候便跟在皇上身边,到现在,日子也不算短了。但是皇上除了瑾妃所育的怡华至公主以外,膝下空虚,没有一个皇子降世。”
“又说生恩不及养恩大,且不说女人出产就等因而一道鬼门关,便是过了这一关,父亲也有体例让她消逝的无影无踪。”静嫔娘娘说到这儿,反而叹了口气,持续说道:“当初的我,便信了父亲的说辞,将许月接进宫来,跟皇上的说辞,倒是感觉沉闷,让她进宫来陪我。”
只是静嫔娘娘的父亲一味只将这个女儿当作操纵,而嫁给了皇上,天然也就没法再去巴望“平生一世一双人”的幸运。之前皇上宠幸月芬仪,现在皇上又要宠幸我,静嫔娘娘的内心,必然是非常地哀痛吧……
仿佛是想了想要从那里开端提及,停了半晌,她才持续说:“实在许月进宫,是我首肯的。”说到这里,仿佛是想起来了阿谁现在被搁置在偏僻的重华宫的月芬仪,想起来曾经产生过的一些过往,神采也就变得有些庞大。
静嫔娘娘看着我红了的眼眶,叹了口气,将我拉到她身边,摸着我的头发说道:“华儿不必自责。提及来,皇上这是在怨我。倒真不是你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