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很有几分姿色,又是她的贴身侍女,自是最好的人选,只是……凌若在心中微微嘲笑,她见过红玉,这个女人有姿色也有野心,固然她藏的很谨慎但还是能感遭到,拔擢她上位,只怕叶秀将来很难节制得住。
那拉氏握得很紧,紧到连胤禛都感觉有一丝痛苦,在长久的惊诧过后他明白了那拉氏如此冲动的启事,心中浮起一丝丝打动,反握了她的手安抚:“人生百年,总有闭上眼的一天,何需介怀。”
刚才听戏的时候她的声音给胤禛一种似曾了解的感受,仿佛在那里听过,现在更加较着,正自奇特间,忽闻嫡福晋含笑道:“贝勒爷心中的青衣第一但是指叶福晋?”
他话音刚落那拉氏已一掌控住他的手蹙眉道:“好端端地不准说这类不吉利的话。”
胤禛看看余音犹在的戏台又看看戏装打扮的红玉,目光有些许停滞,亲手拉起红玉定定地望着她彩妆下的面庞道:“虽不及你主子那般形神兼备,但能学得七八分也算不错了,很好,你想要甚么犒赏固然说。”
“不管如何,总之妾身在一天就不准贝勒爷说如许的话。”一向以来那拉氏揭示给别人的都是风雅得体的一面,甚少有如许固执乃至倔强的时候。
他摇点头压下脑中纷杂的思路对跪鄙人面的集庆班世人道:“戏唱的很好,特别是演穆桂英的青衣,扮相惟妙惟肖,在我所见的青衣中,足以排在第二位,除了先前的报酬以外再从帐房里支一百两银子,算是我赏你们的。”
红玉盯着本身被胤禛握在掌中的手指声音细如蚊呐,“奴婢甚么都不要,只求贝勒爷今后能少烦恼一些。”
“好,不说就不说。”胤禛拍拍她的手,又转向红玉,固然红玉脸上绘了浓厚的彩妆,但仍然能看出她五官很详确,在长久的游移后内心有了决定,张嘴道:“你今后……”
“本来如此。”那拉氏听后点头道,“能有这份心,总算你主子常日没白疼你。”
瓜尔佳氏还待再说,忽地听到四周响起一片拍掌之声,放眼望去,本来戏不知何时已经落下帷幕,班主正领着世人在台上谢恩。
叶秀低头不语,倒是那青衣膝行上前与叶秀并排而跪垂首道:“奴婢红玉给贝勒存候,给嫡福晋存候!”
她话音刚落,叶秀立时接上道:“也怪妾身不好,明知不该,但经不住红玉几番恳求故承诺了。”
“啊!好痛。”胤禛话还没说完,叶秀俄然双手捧肚颠仆在地,神采痛苦万分,嘴里更不断地叫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