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王爷。”那拉氏感激地扶了胤禛的手起来,忍着双腿的酸麻谨慎地摸索道:“有陈太医在,灵汐的病应当没甚么大碍,王爷还是去陪凌mm吧,免得她不欢畅,这里有妾身守着就行了,灵汐一醒妾身就立即派人告诉您。”
“无妨。”胤禛不在乎地摆摆手在椅中坐下道:“凌若很明白事理,断不会因这类事情置气。对了,另有一件事要与你说。”胤禛目中泛着温情道:“刚才我让陈太医给凌若评脉,确诊她已有身一月不足。”
胤禛夙来喜好这个女儿,又怜她这些光阴受了打击,眼下听闻她俄然发热哪还坐得住,赶紧起家欲走,但又生生收住了脚步,转头看了凌若一眼歉疚隧道:“原还想陪你过夜,现在看来倒是不可了。”
“骑马射箭啊?那难道得生个小阿哥才行,万一妾身不济十月怀胎后生下的是位格格,岂不令四爷绝望?”凌若故做难堪地低下头。
“只要你与孩子好,纵是喂成猪又如何?”胤禛笑着紧了紧握在掌心的小手当真隧道:“若儿,你定要能替我生下一个聪明安康的孩子,到时我亲身教他骑马射箭,读誊写字!”
那厢,周庸已经恭身道:“回四爷的话,徐太医不在,以是主子请了陈太医来给凌福晋请脉。”他一说完,跟在前面的那名太医不敢怠慢,从速上前一步施礼道:“微臣陈一泽给雍郡王存候,雍郡王吉利!”
凌若展颜一笑,还将来得及说话便见狗儿疾步走出去,带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焦灼道:“四爷,嫡福晋派人过来讲灵汐格格在睡梦中俄然建议高烧,昏倒不醒,请您从速畴昔瞧瞧。”
待将药方拿给下人去煎以后,胤禛方发明那拉氏还跪在地上,气不觉消了一大半,微一游移伸手扶了她起来道:“此事怪不得你,是灵汐本身睡相不好蹬了被子,你身子不好地上又凉,别跪着了。”
且说胤禛急仓促赶到灯火透明的含元居后直奔灵汐所住的屋子,刚一出来便看到灵汐闭目躺在床上,小脸烧得通红,额头上敷着用来降温的冷水巾,那拉氏守在一边急的不得了,不时催问大夫到了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