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又想,还是拿不定主张,便说:“禁军,点到即止便可。”若真要动孟昱,还得和潘洪度商讨,结合他的权势,若能由他出头则再好不过了。
米湛卢都忘了那日他是如何出宫的。
米湛卢连连点头:“这等固执不知变通的人,管他何为?他要来办理再另说。”
他的奏章写好,呈交孟昱阅览。文章当中,对于禁军*大加挞伐。他本担忧孟昱不悦,不料孟昱倒是神采如常,虽指出了些题目,也只是胪陈禁军军制,以及军法分歧于刑律之处,使得内容更完整。
“详细下官就不晓得了,恍忽传闻是为了个跟禁军有关的案子,两方起了争论。陈绍礼争不过,一气之下就去官了。”
米湛卢俄然周身一颤,伤害气味劈面而来。方才孟昱所言,痛陈禁军在西京所谓,言语当中毫不包涵。他身为禁军统帅,怎会如此毫不包涵攻讦部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