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却不一样。这是一个出不去的处所。一朝做贼,毕生为贼。宋扬灵这辈子就得背着这个名声在宫里再也抬不开端来!
宋扬灵只觉膝上麻痒,顿时紫涨了面皮。她到底曾是娇生惯养的大蜜斯,又自大聪明,心性向来不低的。再则,彼时民风,就是罚没为奴的,也等闲不消下跪。现在只感觉面皮、自负被人踩在了脚底。
闻言,宋扬灵的拳才微微松了些。暗道幸亏不是那事!那究竟是为何事闹到此等境地?!
她为何那么笃定?只因为她在这些事上格外留意,也是珍惜名声的原因。如果一时忽视粗心,有个闪失,惹上贼名,宫里人多嘴杂,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。这一辈子都得背着这么个名,被人说三到底。一辈子也就难以在宫里安身。
边上的魏松一见这步地,天然也觉得是那事发作,也要下跪。赵恒秋却一声厉喝:“没你的事!出去!”
闹也闹了,明的暗的都做了,这后宫里还是人越来越多。鲜嫩年青的女人就像雨后春笋,割了一茬总有一茬,源源不竭,东风吹又生。
为了参透这个事理,她和蔺常闹了多少回,莫说吵架,就是折在她手里的性命都有!
现在虽尚未有人挑明,但已经很较着这大阵仗是冲着她来的了。心中打鼓,莫非是鬻书之事被人撞破?!想及此,心中更加发虚,一股股寒气往外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