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宋扬灵跑远的身影,严博士愣了愣神。宋扬灵年纪还小,但已展暴露姣好五官,又有这么一副灵透心机,只可惜是个奴籍。如许的人,如果有野心,必是不得了罢!
孟昱从宋扬灵脸上看出逼真体贴,晓得她这问话毫无歹意,只是心中那道管卡难过,冷冰冰道:“已为禁军,但再不是公子!”
一听这话,严博士倒奇特得很,打量了宋扬灵两眼,道:“小丫头要说甚么?还这么卖关子!”
但她们防着严博士倒也不必然是好事。因为这局棋的结果已经相称较着,陶姑姑二十八才做到从六品,梁供奉十八也做到从六品,孰高孰低,一目了然。更何况梁供奉背靠大树,近年来又是接连上升,恰是一鼓作气的时候。谁能动的了一个正在时运上的人?
望着孟昱拜别的背影,宋扬灵发了会儿呆。孟昱和周婉玉另有没有缘分,她不晓得。但是她应当把孟昱做禁军的动静奉告给周婉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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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饭时,周婉玉吃的也未几,只略动了两口,便说不舒畅要回房去歇着。
说完,便又笑着道:“我来是有话同表姐说。”
不想出来却见周婉玉立在门边未动。
宋扬灵不再绕七绕八,直接将方才听到的复述给严博士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