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值的宫人大是难堪,支支吾吾的劝她道:“这……娘娘……我家娘娘……睡了……这时候……”
“娘娘,我们魂也喊过来,还是快快回宫吧。天凉,娘娘身上还生着病呢!”
迟迟查不出一个结论,这件事不得不就此作罢。
殿上众臣闻言,皆是跪倒在地,连声道:“不敢。”
霍延泓顺着襄王这话,当庭笑了笑,不怒自威的说道:“若诸位朝臣不能明辨是非,一心觉着是抓、养白狐之人的错。那狐狸也是朕赐给元妃的,岂不是朕本身亲手害了本身的孩子?”
“叫她起来……”纯妃面无神采,声音懒懒的,话音一落,那话尾拖得极长,似是有反响普通。
姜子君如临大敌,幽幽道:“你方才可没听她提及皇上带着我们出宫,宫中没了当家做主的人?我只怕她要在这件事儿上做文章。我得先让人送信儿出去,到底让姜府与柳府高低先筹办着,以防不虞。”
宫中谎言四起,背后里都说是两位公主悄悄背着人给三皇子擦汗,这才害死了三皇子。
华年微微哽咽,低声唤道:“娘娘。”
霍延泓深恨宫中竟有人敢对无辜孺子脱手,亲身命人下旨彻查下去。
纯妃眼中无波无澜,想要哭出来,可这几日仿佛已经把泪流干了。她兀自提着灯笼,朝着西六宫的方向走去。边走边沉沉的说道:“眼瞧着就是皇儿的生辰了,畴昔了,他便又长了一岁。”
谁料诸位言官步步逼人之时,襄王笑呵呵的上前道:“这白狐为臣所抓,抓来又献给了皇上。如果有罪,臣也有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