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，微臣，微臣从不敢宣之于口，可现在人之将死，怕是不说，就再也说不出来了。”那日莫知名衰弱的伸直在榻上，温文尔雅地开口，如他往昔普通，清润温和，带着暖融融的温度，神情语音都令人如沐东风。
秦妍连连点头，一只手用力的按着本身的胸口道：“秦家确切逼迫了苏家踏上了不归路，可害死苏家的人，却不是秦家之人。”她见云千雪眼中犹疑之色颇深，俄然用力的支着身子，举起右手，道：“如果我言不失实，是秦家灭了苏家满门，那便让我不得好死，永久不得超生。让秦家全族被灭族。”
“既是与你无关，你又何必耿耿于怀。本日你即都说出来，我也不怨你与秦家。我只想晓得，当日都是谁向皇上上奏，请苏家出发去怀远的？”云千雪抿唇半晌，才缓声向她问道
“我，我内心有你。可也只能在内心有你。还君明珠双垂泪，恨不相逢未嫁时。你不要……”秦妍心中万分哀思，哽咽着再说不下去。
秦妍吃力的抬起手，朝着云千雪招了招，这神情行动，与云千雪影象中的相重合，让人看在眼里蓦地心伤不已。云千雪徐行进前，坐在床沿儿边上，淡然道：“你如果病了，见我老是没用的，你该去请太医来瞧一瞧。”
莫知名也不觉堕泪，“我……”只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个字，他要说的话，这一声到底没说出来。常常半夜梦回，秦妍想起当年各种，只觉心中万般悔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