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肃夫人与傅嫔的肩舆被抬起来,冰冷挖苦的话远远的跟着轻风传过来,直接吹进了裴似棠的耳中。
怡康贵太妃闻言,不由与太后叹道:“年纪悄悄的,是一个比一个气性大。我记得定昭仪刚入宫那会儿,还把嘉妃给打了。都是有本领!想当年,先帝的后宫里,但是一个比一个和顺,谁敢这般张牙舞爪!我瞧着,我们天子的后宫里,委实应当立立端方了!”
周倪臻想起方才裴似棠疾言厉色的模样,冷然笑了笑,“后宫主位,天然就应当如许的人来做。像裴朱紫那般张牙舞爪的人,一辈子也就做个朱紫罢了!”结香闻言一笑,倒是没敢接周倪臻的话。
纯妃明朗的一笑,也没再多说甚么,二人便是又往太液池去。
诚妃与纯妃两人皆是骇怪不已,诚妃端倪敛然,啧啧道:“裴朱紫的脾气真是冲,再活力也不该等闲脱手不是!”
迎珠拥戴着裴似棠的话,阴阳怪气的抢白道:“傅嫔跟着敦肃夫人的时候长,我们小主到底是刚入昭台宫,天然越不过傅嫔!她本身瞧我们小主就是不扎眼,常日里三番五次的使绊子。”
待送了周倪臻出了宫门,结香这才往蓬莱洲的长生殿去给敦肃夫人回话。
云千雪与姜子君两人陪着太后、太妃等人姗姗来迟,正碰上结香。结香便先向太后禀报上去,将裴朱紫如何掌嘴侧夫人,又如何受了罚的话如数说了一遍。
含露不敢不该着迎珠的话,内心亦是无穷的委曲,却也是冷静的与另一个宫女往宫正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