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定贵嫔这般对待,温家女眷自是都没了笑容,目送着定贵嫔拜别,内心天然是不痛快。
有一天,她若真能走到霍延泓的身边,走上皇后那把宝座。那么后宫三千,也不过是旁人罢了。
可这件事儿让云千雪每次想起来,总觉着非常的丢脸。
嘉妃本来是胜券在握,现在俄然横生变数,天然是心有不甘。“虽说这里里外外都是本宫的主张,可办事儿的人是宣城长公主,就算到时候被皇上逮个正着,也怪不到本宫的身上。你们且放心便是了,再者,那韦驸马的事儿,许是元妃一厢甘心的呢?宣城长公主也同本宫提过,她与元妃,不过是对付着对付罢了。”
这一哭,叫霍延泓手足无措。一边替她擦着眼泪,一边哄道:“好好的,又哭甚么?”
云千雪怔了怔,俄然破涕为笑,觉着本身方才那模样实在是好笑极了,咬唇道:“这些日子你可少招惹我吧!肚子里这一个,看来是个喜怒不定的,快把我也惹的疯魔了!”
“那不可,你得好好的待子君,她那么好,可不准你孤负她,不能对不起她!”云千雪那眼泪簌簌而下,神采及是当真。可这模样,倒是让霍延泓有些摸不着脑筋,愣了大半天,揣摩着谨慎翼翼的问道:“我几时对她不好了?”
嘉妃的母家,温家的女眷下了车,见时候还早,便都往棠梨宫给嘉妃存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