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子君心觉舒妃这番折腾,必然存着旁的企图。现在无缘无端将两桩事放在了一起说,未免让她说的过分严峻了。姜子君呵呵一笑,目光带着几分看望,一转不转的打量着舒妃红润的面庞,道:“舒妃成日躺在宜芙殿里养胎,对内里的事儿倒是晓得的一清二楚,”姜子君说着,目光平淡的从敦肃夫人的脸上扫了畴昔,带着几分玩味深意。
小宫女得了姜子君的话立时低低的哦了一声,有些不安的起家,仓促的向御病院去了。
闻听自家主子哭的如许悲伤,兰香也忍不住陪着她垂泪,道:“小主,快别说如许的话。如果再让宜芙殿的人闻声,当真不晓得又要生出多少是非来!”
姜子君微一仰脸,先落目在舒妃的身上,“听宫人回说舒妃动了胎气,不要紧吧?”
姜子君闻听此话,内心天然觉着非常的好笑。只是宫里对一些附近的谐音有些忌讳也不是没有,不过现在舒妃把梅子硬生生的说成没子,倒像是她决计挑衅了。
陆淮月从宜芙殿出来,内心是万般委曲,此时正坐在屋子里止不住的哭泣,哀哀道:“爹爹,您真是害死女儿了!”她说着,亦发哀恸悲怆,极是委曲,“做甚么把我送进这吃人的处所!”
沈太医进殿向着几人问过安,立时去给舒妃请脉。姜子君与郑如宝两人并不急着分开,陪在一边。沈太医切过脉,只说舒妃是火气上涌,动了胎气,倒是也不甚严峻。叮咛了舒妃要放心静养今后,立时让人去筹办安胎药,这才退下去。
姜子君一起吃紧的往合璧宫去,刚到仪门外,便瞧见敦肃夫人的仪轿也停在那边。她轻微的蹙了蹙眉,扶着黄槐的手被一众陪侍簇拥着进了宜芙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