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千雪自是惊奇不已,“不过是个皇商,何至于如此!”
姜子君笑了笑,“不是深藏不露,是内里错综庞大。这曹家统共四房的人,小我分担小我那一摊子的事儿。自担风险,自大盈亏。可又得共同奉侍本家。”
“在宫里,想过个安生的日子,竟是如许难!”姜子君打着扇子,看着云千雪为亲手栽种的杜鹃花修剪花枝。悠落拓闲的模样,仿佛让本身那颗暴躁的心也跟着安稳了很多。
姜子君嗯了一声,持续说下去,“往宫里送梅子果脯的铺子是曹家二房的,并不是三房。撤除这个,另有一件事。”姜子君说着,忍不住微微牵唇,冷然一笑,“客岁雍州首富的李家与姜家管家的事儿,中间还牵涉了曹家大房的人。因着李家在雍州家大业大,曹家的铺子在那边儿做的满是亏蚀买卖。李家式微,曹家恰好趁火打劫!”
听着的寺人是天授七年才入宫的,天然不晓得天授六年宫里产生过的事儿。青涩的脸上带实在足的猎奇,小声问道:“主子晓得一点儿,可这扶风县地动跟元……跟那一名有啥干系?”
云千雪也是听得当真,笑了笑随口道:“这曹家女人是有福的人。”
冯岚自天授六年小产以后,已经寂寂一年不足。她常日很少出宫,现在瞧见六皇子盘跚学步,眼里不自发的带上一层喜好,下认识道:“一晃眼,六皇子都会走路了!可真好!”
姜子君抿嘴一笑,顺手拨了拨耳边垂着的耳坠子,道:“对了,皇商曹家的事儿有点端倪了!”
“有钱能使鬼推磨!何况曹家这个皇商,也是数十年的!”姜子君不由点头,“繁华,繁华。都是富在前,跟着才是贵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