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怡这一众妃嫔达到顾家的时候,已经是掌灯非常。安宁太主病势缠绵,成日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还要长。故而本日,临时将各位嫔妃安设好,顾临怡倒是也不急着去见安宁太主,而是先见了本身的父母。
“她早就该死了!”顾临怡冷然看着本身的父亲,凉薄一笑,道:“父亲,这条路,是顾家逼我走上去的。适可而止?女儿早就已经不能转头了!”
“兰儿,青萼到底与你是姐妹,是你姑母的孩子,你如何忍心。”顾文儒有些难以置信。
汉阳大长公主不觉轻嗤了一声,对顾文儒大是不满,“这才是你的亲生闺女,你如何总帮着人家说话!都是你窝囊,顾家数百年的脸面,能为后时,何曾出过妃妾?闺女好好的嫡妻名分,落到现在这难堪境地……”
顾文儒自发无话可说,只恭敬的揖首,道:“臣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,就请娘娘您,好自为之!”顾文儒说着,拂袖而去。
顾文儒垂首,面上大是难堪的模样,道:“顾妃娘娘,说白了,前朝与后宫自是紧密相连,牵一发而动满身。可您也该明白一点,您要想安安稳稳的,顾家要想安安稳稳的。就不能抱着一起往火坑里跳。宫闱内斗,全凭娘娘本身的本领。若无万全的掌控,就不该铤而走险。”
顾文儒忍不住拂袖起家,道:“妇人之见!起首有顾家,才气有她。焉有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事理!”
顾文儒面色非常丢脸,嘴唇微微开合,竟不晓得该如何去说顾临怡。